虛面具,死霸裝,再配一把刀,很好,這套裝備帥炸了,白站在鏡子前細細觀摩,心里滿意的很。
在電影里的出場形象,白左思右想,決定模仿帶土,最開始戴面具,吸引一波仇恨,到最后,面具破碎,他的容顏顯露,那種惡魔的行為,天使的面孔,相信能給每一位看過的人,留下深刻印象。
而之所以選擇這樣的裝扮,一來呢,符合他在電影里的表演要求,二來,死神的舞臺劇已經排上日程,擇日會挑時間開始排練,就當是為這死神舞臺劇的鋪墊了。
白和電影拍攝組的人洽談,拉來扯去,好一番交流,才算是把他這個反派角色的戲份給安排進電影里,已經拍好的那部分不變,只要在這電影后半段,加入白,并且添加上女主被殺死的橋段,這就夠了。
為了吸引到足夠的仇恨,白是當仁不讓的接下了殺掉女主的重任。
導演看完這修改過后的劇本,嘴角抽搐。
就像長門,帶土,斑爺,每個大反派的背后都有段可歌可泣的悲慘故事,并不只是為了做壞事而做壞事,是有原因的。
一個純粹的壞蛋,反派,那收獲的只有罵聲,而一個有著悲慘遭遇,讓人同情的反派,他的所作所為就會有人理解。
再參考帶土,他這輩子做了多少壞事?以至于最后有了兩種聲音,帶土洗不白,土哥不用洗。
白為了自己這個反派的洗白,那也是煞費苦心了,首先,一個悲慘的過去是絕對不能少的,能多慘就多慘,慘到沒天理,沒朋友。
佐助慘嗎?很慘,得,參考佐助的全族被滅。
有了這個由頭,再把成為反派的原因給說明,是被大反派給欺騙了,最后,在主角和大反派打的正憨,主角落于下風,險象環生之時,出現給予了大反派重創,救了主角一命,而白自己,也是時候可以去死了。
滿打滿算,白在電影里的出場時間不會超過十分鐘,但就是這十分鐘,以這夸張到炸的戲份與劇情,想不被人關注也難。
“你這是重要配角的待遇了···大反派居然還是因為你的偷襲才死···”導演無語,越來越有種這電影要完的感覺。
坐在一旁的納叔一直在抽著煙,他也愁,也忐忑,看到白的死霸裝形象,眼前一亮,聽到導演的話,心里咯噔,手無意識的抓著胡子,一不留神,揪斷了十幾根。
“確定要這樣?”導演看向納叔,一副你拿主意的架勢。
納叔的臉陰晴不定,最后一閉眼,該咋咋地吧,點頭。
導演聳聳肩,行,人家老大都不怕死,他還怕個什么勁兒。
“舞臺劇表演還有兩天,等結束了,再休息上兩天,到時就開拍,白···你做好準備。”導演離開,納叔深深的看了眼白,跟著離開。
沒多久,電影拍攝組的動作指導來找到白,確定了白的身體素質,具體能做到什么程度,需不需要替身,結果很讓他吃驚。
白的筋骨很開,能輕松做到很多極限動作,力氣也不小,反應靈活,說了幾組動作,演示了下,白只看一遍,就大致能模仿出來。
“武替的好苗子啊!”動作指導感慨著道,白囧。
最后這兩天的舞臺劇,為了照顧白,納叔就想取消掉他的出演位置,你專心想著怎么把電影拍好就行了,白拒絕。
沒機會上臺那也就罷了,這可以上,為什么不上?白可不會嫌棄舞臺小,觀眾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