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懷里取出一封信,放到桌面上。
納叔心有不妙,拿起信,一目十行的掃過,嘴巴漸漸大張,瞪目結舌,目光隨之落在白的身上。
“很感謝納叔你給我的機會!也很感謝大家對我的幫助!劇本,我還會寫,其它的歌曲,有用得著我的地方,我絕不推辭!未來五年,我賺的錢,八成全給劇組,那個···”
后面的話,說不下去,白哭了,在這個地方的一幕幕,如幻燈片一般浮現,一點一滴的積累,努力,梨姐,美樹耶律奈,身邊人無微不至的照顧和關懷,要以這樣的方式結束,白很難受。
“什么啊!在說什么!白別哭,有話咱好好說!”山美純子急了,抱住白,暖聲寬慰道。
美樹耶律奈上前撿起納叔掉下的信,看完后,同樣是震驚非常,看看白,不知道說什么好。
驀然,嘭的一聲,納叔用力拍了下桌子,桌子沒事,他的手紅了;“哭什么哭!有什么好哭的,又沒到生離死別!”
“納叔!你嚇到白了!”山美純子不滿的瞪過去,美樹耶律奈把信遞過去,山美純子看完,懵了。
“對不起!”白道歉。
“用不著道歉!”納叔大聲道,煩躁的抓著頭發。
死神舞臺劇大獲成功,這個故事很受歡迎,梨姐寄回來的信里,記載了白唱過的歌,一了百了,還有這與日俱增的表演功力,思前想后了很久,納叔有了定意。
轉眼,已是三天后,劇組門口停靠著許多租來的車,其中,為首的車里,納叔與導演,幾位劇組老人在這交談,美樹耶律奈,被稱為繼納叔以后,掌管這個劇組的接班人,她也有資格參與。
“生活了這么久的地方,突然要離開,還真是舍不得啊!”一人嘆息道,其它人或附和,或沉默。
納叔吐了個煙圈,瞇眼道:“賺錢還只是其次,那孩子既然要去木葉,成為木葉忍者,我們的處境就很微妙,大家都是經歷過那段黑暗時期的人,不會不知道,霧隱的恐怖···抱著寧殺錯,不放過的原則,現在不走,以后就是想走也走不掉了!”
其它人緘默。
霧隱為了清理血繼家族,株連起來真心讓人膽寒,管你是不是窩藏,有沒有包庇,統統去死,納叔又哪里舍得離開這里,可不走不行啊,難道要干等著,全部身家都在這覆滅嗎?
“我跟白打聽過了,他拜的師父是那大名鼎鼎的三忍之一,是現任火影的弟子,有白這個關系在,咱們到了那,處境比這只好不壞。”
大家相繼點頭,火之國的富饒,眾所皆知,不算對家鄉的不舍,眾人對去往火之國定居,沒有半點反感。
白為了撇清關系,要離開劇組,納叔比白想的更遠,他深知霧隱的可怕,道理不和你講,只要有分毫懷疑,立殺不饒。
實際上納叔也不太清楚傳說中三忍是個什么存在,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壓根不會關注,但既然能用傳說來稱謂,納叔可以稍微去想象一下。
白在木葉的地位越高,則這個劇組繼續留在水之國的風險越大,納叔不會拿全劇組的命,去賭那些忍者的善良,輸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