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怎么了,又想解手。
回來才沒一會兒,都第三回了!
正好進來的嬤嬤是有經驗的,估摸著這兩日就要生了。
但她沒有說,省得小丫頭現在就開始害怕。
反正穩婆什么的都已經接進來了,要是生,也就說把人喊起來的事兒!
林濃想起了穿書之前看過的一部宮斗戲,里面有類似的情節。
懶懶一笑:“哪兒就那么容易睡下,等著吧!長寧殿,今兒起就要熱鬧起來了!我想喝點兒甜的,煮上一盞蜜茶吧!”
怡然立馬出去了。
正好玲瓏匆匆進來。
“主子,王爺來了!此刻人已經到了大門外。”
林濃抬了抬眼皮:“讓他進大門。把寢殿的門關上,隨他這么喊,都不許他入我寢殿。”
玲瓏不理解,但她很聽話。
應聲后,立馬去把寢殿的門給關上了。
嬤嬤笑了,說:“姑娘是想跟王爺玩一出欲擒故縱?”
林濃挑眉:“擒的奧妙,不就在于縱得他心癢難耐么?”
蕭承宴時隔幾個月,終于進來。
心情竟然緊張起來。
明明他是王爺、是她的夫,卻有種形式上落了下風的感覺。
不過想到她待自己的那一片不參雜任何算計的真心,是那么的難能可貴,是波云詭譎的局里一片難得的凈土、是瑰寶,而這片凈土、這份瑰寶,是獨屬于他的,又讓他歡喜起來。
低頭哄一哄她,亦是自己給她的一個態度,讓她知道,自己對她也是有男女之愛的。
如此,她才能一直深愛他下去。
走到正殿前的庭院里。
看到寢殿里還亮著燭火。
可以看到她的剪影,在優雅地飲茶。
散下了發髻,青絲慵懶的鋪散在身后,如今入了夏,她似乎只穿了單薄的寢衣,從影子來看,就仿佛沒有穿……雖然方才從正面看起來身子顯瘦單薄,但是側面的剪影竟是那么的飽滿豐盈。
蕭承宴本就喜歡她的身子、喜歡她在那事兒上的嫵媚熱情,長時間沒有過,這會兒又那么看著仿若未穿的影子,只恨不得立馬占有她!
他上了臺階,大步到了寢殿外。
汪順想替他敲門。
被他擋下。
親自來敲,怕嚇著她,敲得十分溫和:“濃兒,為夫來看你和孩子們來。”
里頭。
嬤嬤:“……”
玲瓏:“……”
林濃翻了個白眼。
每次他心虛,又不肯落自己的面子直白道歉時,就會“為夫”上。
好像這倆字是什么御賜令牌,拿出來就能抵消一切。
呸!
想進她這扇門,可沒那么容易。
“臣妾累了,想早些歇著。本王忙碌一日,也該回去安置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