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瞧著夜深了。
可得不到確切的消息,她如何能開心入眠?
她又塞了幾兩碎銀,讓看守的人去打聽消息。
抓心撓肝的又等了一個多時辰。
才見看守之人醉醺醺的回來:“兩位小皇孫得了陛下親自賜名,側妃也得了陛下夸贊,說她聰明機敏呢!看這酒,側妃讓管家送來的犒勞我們當差辛苦的!”
“還得是高門大戶出身的側妃心善公平啊!你這種小門小戶出生的貨色……沒得比!從前你當王妃的時候,哪里想到我們這些角角落落里當差的人!”
子桑離眼底興奮的期待頓時凝住:“你說什么?賤人明明犯下死罪!她明明覬覦皇位,陛下應該殺了她!五馬分尸!”
外頭的人沒再搭理她。
掂了掂銀子,拎著酒壺到一旁,繼續吃酒去了。
子桑離怒火中燒。
氣沖沖返回屋子,要逮陪嫁出氣。
結果剛一進門,就看到一顆血淋淋的頭顱在桌上。
就是那天來找她的那個小廝!
自以為精妙絕倫的計劃其實早已經被看穿,而自己就像個跳梁小丑一般在人家眼皮子底下得意了那么多天?
夜色里,她尖叫了一聲。
也不知道聲嚇的,還是給怒的。
兩眼一翻。
暈死了過去。
……
第二日一早。
林濃是被晃醒的。
又困又累之際,被迫承受了一場。
看著男人滿足的離開,終于忍不住罵狗:“這貨是屬泰迪的么!”
怡然進來,一臉疑惑:“泰迪是什么?”
林濃:“……”
起身洗漱了一番。
幾個美人庶妃來請安。
林濃直接“身子不適”給打發了。
坐不下去!
一點也坐不下去啊!
隨意吃了點東西補充一下體力,立馬又躺了回去
太久沒“運動”,突然上強度,真的是要了她半條命啊!
怡然看著又心疼又無語,上來給她按摩。
酸軟的肌肉得到放松,讓林濃舒服喟嘆。
“昨兒人多,可有人趁亂動什么歪腦筋?”
說起這個,怡然臉色微沉:“奴婢特意吩咐了要留些漏洞給人鉆,果不然,美人文氏使喚人瞧瞧混了進來,想把一包傷胎的藥藏進咱們小廚房的磚縫里頭。”
“這種蠢笨的辦法,不像是和趙夫人串聯過的,所以奴婢當下連人帶臟都扣下了。清早回稟了王爺,王爺下令把滿府大大小小的主子都就叫去了文氏院子,親眼看著那混帳東西被杖斃!”
“這一個個金尊玉貴的官家千金,哪里見著那血肉橫飛的場面,膽小的當場都暈過去了!這會兒,文氏已經去和陳氏作伴。想來王府里頭,能安分一陣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