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露出幾分不悅與煩躁。
許久后,才疲憊道:“她怪本宮,沒有救下她的兄長,都不愿意跟本宮好好說話,哪里肯見本宮。”
上官遙嘴角挑了抹笑紋。
在剛才之前,他還是懷疑父親。
其實只要他肯以太子妃之位來交換,父親一定會答應盡力幫忙“找”出線索,起碼也能救下一個。
但為了不打破文武雙方的平衡,或許也因為覺得才死兩個而已,不足以影響到林家的實力,所以他提都沒有提,寧愿眼睜睜看著那兩個被判死刑!
通過這件事也看得出來,他對林濃的感情只存在在不損害到他的利益之時。
不堪一擊。
所謂的深情不過是演給賤人和林家看的!
只要把林家徹底掀翻,他對賤人的感情自然也就全部消散不見了啊!
說到底。
他如今最愛的,還是他自己。
不過沒關系。
離他上位登基還早,而她也有足夠的時間和機會慢慢馴服他。
思及此,她的聲音更顯善解人意:“殿下別怪姐姐,臣妾接連失去至親,曉得林姐姐此刻心情,她只是太傷心了!只希望她顧及腹中胎兒,不要太傷心才好!”
蕭承宴有被指責和頂撞之后的怒意:“她現在滿心滿肺只有她的娘家人,哪里還……”似是不忍心數落,陡然斷了字句,長長嘆了口氣,“罷了!她傷心,本宮也于心不忍,讓她一個人靜一靜也好!”
上官遙微笑。
倒了冰鎮過杯酒,清新香氣瞬間彌漫在空氣之中。
雙手遞到太子面前:“這是臣妾在娘家時親手釀的青梅酒,用得是梅花上的雪水,口感沁涼爽口,卻不會上頭,”
蕭承宴沒心情喝酒。
也不想跟她酒后亂性。
擺了擺手。
“不喝了,明日還有要事處理。伺候本宮更衣安置吧!”
上官遙略有些失望。
經過人事的婦人,總會有正常的生理需求。
可惜東宮守衛森嚴,不方便弄個貌美的小郎君在身邊,專門伺候自己,被人發現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這兩個月因為受傷,一直沒能有機會得到紓解,本想著同男人共飲幾杯,微醺之際親近,彼此都會更盡興。
沒想到他會拒絕。
瞧他確實很是疲累的樣子,她也不好厚著臉皮索要,只得應聲,為他寬衣。
深夜。
上官遙聞著身上的獨特香味,燥熱難眠。
側首。
在幽暗的光影下看著他俊美的面容,感覺越發強烈。
終于還是忍不住,將手從他雪白的寢衣底下伸了進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