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濃抽手,手不開。
啐他。
“好好說話,怎么耍流氓呢!”
蕭承宴目光深的,跟山坳子里的狼似的,喉結來回滾動:“說有什么用,實際行動不是更能證明是不是摸得?”
林濃被他盯得,臉上有些發熱。
想要撇過臉去。
被他捏住了下巴。
自上而下的吻落下,繾綣的和風細雨,漸漸失控,狂風暴雨席卷,魚兒難逃。
追逐幾場。
花樣百出。
林濃瞳孔有些失焦,無力推拒,只能由著他任性到最后。
蕭承宴在強壓下忙了一個多月,期間雖然也偶爾有空閑時間,跟她歡愛了幾次,但因為隨時會有被大臣拽去議事的壓力,每次都無法盡興!
想來她也難耐得很了,全程熱情又放得開,總算是饜足了!
蕭承宴抱著她,愛不釋手:“馬給你騎了,也那般伺候你了,還有什么不放心么?”
林濃的指尖在他鎖骨上滑動。
水蔥似的指甲,方才差點抓斷了!
“以后膽大的女子多了,誰知道蕭郎會不會也跟旁人這樣!”
“本宮堂堂儲君,除了妻子,豈能低頭伺候人?”
蕭承宴不輕不重地咬她。
又說。
“你喜歡,以后本宮都這么伺候你,好不好?”
林濃貼在他胸膛上的臉頰又滾燙起來。
那倒是。
成為帝王,只會更加高高在上,豈會為了妃嬪低頭?
“爺?”
大約是聽著里頭沒了動靜,寢殿的門被敲響。
汪順的聲音。
蕭承宴眉心一瑣,生怕是皇帝急招,更怕是皇帝情況不對。
“進來回話!”
太子慵懶抬眸。
汪順進來時覺得殿內除了靡靡之氣有些濃,還是挺暖和的:“殿下,和安殿遣人來傳話,說沈側妃剛才送菜肴過來的路上摔了,請您去瞧瞧。”
才說完話,突然覺得背脊寒津津的。
一抬眸。
哦,是太子眼神冷得要下雪了!
擠出一個盡職盡責的微笑:“奴婢這就回話去:有病去請太醫,太子又不會瞧病!”
林濃輕笑。
這汪順,怪有喜劇人的天賦。
她學著汪順,管他叫“爺”:“真不去瞧瞧么?”
蕭承宴被她柔軟又嬌氣的聲音這么一喊,骨頭都要酥了:“被小狐貍勾住了。”
林濃可不要背鍋:“明明是承宴自己不愿意去的,可別賴給我。”
蕭承宴偏要賴給她:“要不是你處處往本宮喜歡的點上長,本宮會這樣挪不動道么?”
林濃嗔怪地捏他:“這是夸人的話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