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就清醒了。
好家伙!
替身又上場了?
讓替身在眼皮子底下睡自己的女人,親自觀察監督綠帽的生產,這么刺激的嗎?
熊熊燃燒的八卦之火在五臟六腑燃燒,促使著她掙開他的懷抱。
活了那么多年,還是頭一回遇見這種熱鬧,可不得親眼看看!
下了床。
鞋都沒穿,踮著腳尖快速跑到窗邊,打開了一點點縫隙,偷偷往西偏殿瞧去。
偏殿里亮著微弱的燭光。
兩人應該就在窗邊的軟榻上奮戰。
女人帶著哭泣的一聲聲“陛下”在寂靜的深夜里,被放大了無數倍,影子朦朦朧朧映在素白的窗紗上,就跟現場直播一樣,著實是沖擊!
林濃用力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才沒驚呼起來。
天爺唉!
從古至今,上下五千年,能跟丈夫一起圍觀妾室織綠帽的,她絕對能在一雙手之數內!
好狂野!
一想到跟他親熱的那些夜里發出的、無法自抑的輕哼,瞬間尷尬癌都要犯了。
“臣妾……聲音大嗎?”
蕭承宴雙手忙碌,扯落她的衣裳,把人抱上了桌,兩人腰身齊平:“沒有,你的聲音只有朕聽得到,一聽到就想把命都給你。”故意逗她,“頂多寢殿門口那倆丫頭聽得到一些動靜。”
林濃蹬了他一腳:“討不討厭!后半句,可以不說!”
頓了頓。
“所以今日招幸她,是故意的么?”
蕭承宴從身后抱住她,側首親吻她的脖子:“在長街上賣弄風騷,不就是為了博朕的喜歡,得到招幸的機會么?朕當然要成全她!”
林濃敏銳的捕捉到他這句話背后的含義。
他會在不久的將來,拆穿這件事,讓沈仙惠知道。
或許她對蕭承宴的愛慕之中摻雜了許多利益和野心,但到底是動了情的,若是知道每次將她按在身下肆意占有的,從來都不是帝王,而是替身……絕對是一記沉重的打擊。
足以,毀滅她!
蕭承宴把窗戶掩上:“你的馬術比她好。”
林濃小臉一沉,不高興地瞪他:“拿我跟她比?顯得你經驗多?”
“她不配!”蕭承宴把人抱回了榻上,又說:“朕可沒睡過她,沒得比!”
林濃詫異,下意識按住了他作亂的手。
背脊微微一寒。
卻有冷汗滲出。
洞房,也是替身上的嗎?
蕭承宴何等敏銳,立馬察覺到了她的害怕。
輕輕順著她的背脊:“才得了冊封側妃的圣旨,便敢在你面前挑撥、嫉妒寫在臉上,朕豈能容她!從始至終,與她們行房的都是同一個男人,只要不揭破到人前,就算不上是羞辱。”
她們?
所以,與廖元貞洞房的,也是替身?
林濃緊緊盯著,胃里隱隱翻涌:“劉瑩她們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