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于彌補。
卻不知正好踩中了帝王的疑心。
堂堂妃子,那么急切地為御前的人說話,打的什么心思主意!
而汪順,也根本不會感激她為自己說話。
因為他心里也清楚,一旦皇后出事,下一個被殺的就一定是自己。
林濃半點沒有被查到“罪證”的心虛緊張:“東西是在椒房殿搜出來的,偏偏陛下往昔最常留宿的就是椒房殿,還因為放縱過度而傷了龍體。”
“此事,陛下怎么看?”
蕭承宴張口欲言。
張明微生怕帝王震怒之下說出什么有上皇后面子的話,急忙插話道:“陛下尋常只留宿椒房殿,是因為帝后感情深,既然感情深,哪里用得著這些歪門邪道的東西?分明是有人栽贓算計!”
蕭承宴皺眉撇了她一眼。
安貴人接話道:“咱們平日里又不是見不到陛下,可沒瞧出來陛下最近的氣色有什么不好的!怎么偏偏賢妃就反反復復的強調陛下不好呢?”
沈仙惠聲音十分的溫順,望著帝王的目光萬分的深情與關切:“你們瞧不出來,是因為你們不夠關心陛下,根本沒有把心思放在用心伺候陛下的事兒上!”
眾人:“……”呵呵你母親大人呢!就你細心,就你最愛,就你惡心!
蕭承宴目色冷淡,對她綿綿不斷的“情意”沒有半分回應。
沈仙惠的眼神有些失落,卻又強笑了一下,表達出“只要你好,我就心滿意足”之意。
眾人:“……”人不要臉,無敵啊!
林濃的指輕輕敲在桌面上,不疾不徐道:“這東西是椒房殿搜出來的,自然是為了勾引陛下用的,那便奇怪了,怎么光陛下一個人虛了,本宮卻一點都沒事呢?”
“就是啊!男子放縱過度會虛了身子,女人也一樣,可嬪妾瞧著皇后娘娘面容,未施粉黛,卻氣色紅潤健康,哪里像是虛虧的樣子?”
張明微接話:“陛下怎么虛的臣妾不知道,但娘娘沒虛,只能說明,娘娘沒用過,是有人故意藏的,蓄意栽贓、謀害中宮啊!”
蕭承宴無語,白了她一眼。
什么叫不知道他怎么虛的?
難道他還能背著皇后偷腥不成?
這純純是冤枉,是挑撥!
平日還覺得她懂事,現在有點逗不懂事了,克扣她下個月一半的份例,才能出了這口氣!
哼!
沈仙惠知道會有破綻。
但只要臟東西是椒房殿搜出來的,有人證證明就是皇后讓她下的,那皇后就是說破了天,也摘不清自己!
怕是帝王一時心軟,看在林尚書的份上給她找個替死鬼。
心中對她一定會有懷疑!
因為男子。
尤其在是帝王,往往都是自私的。
端看帝王連生母都能軟禁就能看得出來,一旦有人做了什么,威脅到他的性命、妨礙到了他的切身利益,就不可能有任何絕對的信任和感情可言!
所以她一點都不擔心,皇后有什么辦法能洗清自己。
今日淫亂后宮、謀害帝王的罪名,她背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