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就是如此。
“我們小摘星厲害啊!安安靜靜看破一切本質。”
摘星笑瞇瞇:“奴婢哪兒有主子的本事!如今主子身邊伺候的人越來越多,有的伺候過太妃,有的在先帝跟前兒露過臉,有的是什么什么司掌監的妹妹、什么什么屬大太監的干兒子。”
“關系也是錯綜復雜,可奴婢們不能因為他們有后臺后寬容,不能因為其他都是新人就一味讓吃虧,只有讓所有人對管理他們的人產生敬畏,才能管得住!”
“您管妃嬪,大約也是這個意思!”
林濃贊賞點頭:“可以啊!咱們招幸,還真有當女官的潛質!”
摘星高興,恨不得甩出條尾巴來:“主子的夸獎,奴婢可要當真的!”
又說。
“余地是留給彼此的,但對方若是從一開始就沒給咱們留余地,咱們為什么要給別人留余地?主子不是被權勢左右,也沒有被任何人同化,只是在不同時期、不同地點,做了當下該有的決定而已。”
不同地點。
不同時期。
做了當下該有的決定。
林濃來到了權利就是一切的時代,所出環境讓她需要行事生殺大權,但她又是法治社會長大的孩子,兩個矛盾的觀念在她身體里碰撞,讓她感到痛苦。
直到這一刻。
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不在矛盾。
她活在這個封建時代,遵從這個時代的游戲規則,本沒有錯。
只要,她不丟棄本心。
“你說得對。”
主仆在長街上。
星月清明。
摘星指了指身側的地面上,小聲說:“主子快看!”
林濃看過去。
身側的地面上是被月光拉得很長的兩道人影,彼此之間留著一點間隙,隨著步漸漸靠近,因為女郎的驕矜,又拉開一些距離,無聲的追逐。
在這座偌大的皇宮之中,每個人有每個人的選擇。
有相信愛情。
有人相信恩情。
也有人相信權利。
也有各的選擇。
……
回去時已經很困。
處理掉了沈仙惠,短時間里不用見到廖元貞,又放下了糾結,林濃心情不錯。
洗漱后倒頭就睡。
一覺到天大亮。
說好的一早回去紫宸殿,也忘了。
悠哉吃完早膳。
文玉過來回話,連夜緊急下手抓人:“上官氏留下的十一個棋子已經全數丟進了慎刑司大獄,正在嚴審,暫時還沒有人吐口,但奴婢會盡力,想辦法讓這些人吐出些什么來。”
“參與給沈氏掃尾的宮人已經全部揪出,那些個不比上官氏的人嘴硬,大刑用上去,立馬把能招的全招了,牽連出一大串,奴婢已經派人去鎖拿。”
“按著您的吩咐,留了幾個關鍵的沒碰,后續好監視太后和廖氏的一舉一動。”
“請問娘娘,這些人都如何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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