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承宴很享受她這些小動作,總能輕易撩撥起他的情緒,任何想要與她親昵的沖動都是清醒的、心癢難耐的!
挑起她的下巴,與她輾轉親吻。
花樹在他們的糾纏中輕輕晃動,沒有蒸發的朝露與花瓣撲簌簌地落下,微微的涼意、撲鼻的清香,在枝葉間抖落的斑駁光暈里,氣氛繾綣到了極致。
林濃低低的哼吟,別他咬破了唇瓣:“疼!”
蕭承宴作亂,聲音低啞:“不信任朕,該罰!”
林濃心慌。
大白天,他這是要上天啊!
蕭承宴身體抵著她,一只手拖著她的后腦勺,亦是在控制她視線的方向:“濃兒,看著朕的眼睛!”
林濃無法低頭,所有表情都在他眼底。
蕭承宴欣賞她的每一分神色,眼底情潮洶涌:“濃兒,愛不愛我?”
每每需要得到她肯定答案的時候,他總會放下自矜,總是以“我”自稱。
林濃捧住他的臉,將他從高高在上的角度里拉下,讓他俯首帖耳,遷就自己,然后再一遍又一遍告訴他,他想要的答案:“蕭承宴,林濃會永遠愛你,最愛你。”
是林濃。
書里的林濃。
而不是被迫穿書、被迫嫁給他的……自己!
蕭承宴的心底被她給的情愛所充盈,一棵名為“家”的大樹,在她的愛意里朝氣蓬勃,枝干托起并傳輸養分給千千萬萬片樹葉、他的子民。
而枝干所支撐起的那片郁郁蔥蔥,會護佑著樹蔭下嬌氣綻放的花朵,和兩顆迎風搖曳的小苗。
“朕會把你想要的一切,最好的一切,都給你、給我們的孩子!”
這無異于誓言。
林濃的唇抵著他,輕哼著,照單全收:“承宴給的,濃兒都喜歡!”
蕭承宴看著她站不穩,只能依偎在自己懷里,很是得意:“還沒騎馬,腿就軟了?”
林濃瞪他:“誰讓你胡來的!”
放松了才能享受親熱。
和這般緊繃著,能一樣嗎?
蕭承宴故意逗她:“皇后明明很喜歡。”
林濃不客氣地捏他,聲音都染上了羞惱的熱意:“還說,真是討打!”
蕭承宴得寸進尺:“朕還未與皇后在花林里親熱過,會不會很刺激?”
林濃一下睜圓了雙眸,她可不想玩那么刺激!
“說什么瘋話!若是叫人發現,想什么樣子,哎呀,快松開啦!”
蕭承宴還是粘著她不放:“叫人四周守著,不會有外人發現!東宮時在庭院里試過的,晚上試一試,好不好?”
林濃:“……”
蕭承宴晃她。
林濃繼續不語。
蕭承宴埋首她頸間哼哼,實在不像個帝王該有的樣子。
汪順和怡然大約是聽到了,悄悄回頭瞄。
林濃替他尷尬。
蕭承宴不要臉,說:“朕去問問怡然,當時用的云帳可有帶進宮,大不了搭個帳再……唔唔、唔唔唔……”
林濃服了他的厚臉皮,也相信他真的做得出來。
一把捂了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