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濃吻了吻他的唇,阻止了他的追問。
扯開話題。
“今晚星月真好,陪臣妾待一會兒吧!”
蕭承宴沒有逼問她,只是緊緊摟住她纖瘦得仿佛一折就會斷的身子:“好,朕陪你,你想做什么,朕都陪你。”
林濃靠在他肩頭,仰頭看著滿天銀河,嘴角的笑意散去憂愁不安,只剩下月光琳瑯。
人吶。
在意的時候,就會舍不得逼迫,但是會時時刻刻記掛著無法弄明白的事。
這段時間里,他會對她心懷愧疚,沒錯也會給自己找出幾分錯來。
只要“在意”的情緒一直在,婚姻的根基就是穩固的。
她能第一時間感受到,他是否用心,是否變心。
……
夜深。
兩人才回到寢殿。
一夜無夢到天明。
早起時,蕭承宴已經離開。
林濃也記不清了,什么時候開始心安理得繼續睡懶覺的,反正察覺他起身的動靜了,瞄一眼,繼續睡。
沒察覺……反正他也從不吵醒她。
但是五點半起來都好幾年了,林濃的生物鐘都規律了。
哪怕腦子還渾渾噩噩,眼皮重地抬不起來,身子已經本能的坐起來了:“到底是哪個不要睡覺的渾蛋定的晨定時間!就沒考慮過加班族的痛苦嗎?”
“五點半……牛馬和高中生都還在呼呼大睡!堂堂皇后,居然比上班族學生黨還辛苦,找誰說理去!”
怡然進來服侍,掛起錦帳時聽到她的抱怨,輕笑了一下。
有時主子的用詞真是好有趣。
人是牛馬,吃的不如馬,干活比牛累。
讀者人是學生黨。
“農家一般都是睡到寅時初(三點)起,然后下地勞作一直到巳時正(十點),可能提出的人生活在鄉下。”
“所以對他們來說,卯時初(五點)起、卯時二刻(五點半)去給父母親長請安,并沒有什么困難的,在農閑時,都已經多睡一個時辰了。”
林濃撇了撇嘴:“宮里又不需要勞作!要是晨定的時間能往后推推,就好了。我想睡懶覺,好累啊!”
怡然抿唇笑,又心疼主子。
帝王十回來,有八回要折騰到老晚的、。
第二天可不是要累得起不來床了。
之前幫帝王調養身子,養了半年,剛有些神清氣爽的樣子,就把持不住了!
主子壓根都沒誘惑他呢!
說,上半年養,下半年揮霍。
也是挺讓人無語的。
不過男人么,軟玉在懷,能有幾個有定力的!
那溫水擰了帕子,伺候主子擦了臉:“老祖宗的規矩,哪兒能說改就改,回頭那些雞蛋里挑骨頭的御史知道了,還不得在朝堂上嗷嗷叫!”
:<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手機版:<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