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仙鶴館捉奸之事的妃嬪:“……”說得好像陛下多對不起你似的!陛下為什么不放你出去,你心里買點兒數嗎?
知道仙鶴館捉奸之事的妃嬪:“……”明明恨不得殺了陛下,撕了皇后,為了能出去,再算計陛下、算計皇后,還能裝得多慈母一樣,真是能屈能伸啊!
蕭承宴神色清淡,沒有一絲孺慕之情:“就是因為念著咱們之間的母子之情,才更要事事以您的身體安康為重!”
“太醫院里個個兒都是國手,說您沒什么大問題,那就一定能調養得好。您又何必一再自己詛咒自己?等您什么時候恢復康健了,什么時候在出去也不遲!”
太后還要說什么。
被林濃打斷,以哀求的語氣道:“太后!陛下龍體抱恙,實在不宜如此硬撐,既然您已經醒了,就請看在母子一場的份上,先放陛下回去休息吧!”
道德綁架,說不會似的!
蕭承宴很配合地晃了晃身子。
眾妃的眼神齊刷刷全落在太后臉上,又明顯的指責。
太后一口哽在心口,氣了個生疼!
白眼狼!
賤婢!
竟敢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諷刺她沒心,不像個母親!
簡直可恨!
給她等著,總有一日,要將林氏五馬分尸!
“哀家真是病糊涂了,竟然沒發現皇帝身子不適,快快快,快回去休息吧!”
蕭承宴瞧著太后氣得不輕,心情很是愉悅。
還是皇后待他真心,見不得他在太后這兒受委屈!
草草行了個虛禮:“太后好生安養,兒臣實在體力不支,就先回去了。”
說罷,牽著林濃就走了。
林濃出去之際余光注意到伺候在寢殿,但是一只沒說過話的周氏族女。
兩人目光有一瞬間的交匯。
她捏著帕子的手,悄悄比劃了一下。
很快。
只是幅度很小的翹了翹食指。
但林濃還是敏銳地捕捉到了。
是指了一下她左側的位置。
不著痕跡地掃過。
她身側,只有一個不起眼的宮女,再過去,就是花架,花架上擺著的是一盆休花期的仙客來,然后就并無別的了。
想表達什么?
令人一時琢磨不透。
但林濃沒表現疑惑來,更沒追問。
萬一真有提示在里面,反倒是叫人有了察覺和防備。
只當什么都沒發現,轉身跟著蕭承宴離開。
太后看著一行人全都離開,嘴角挑了抹譏諷:“不過跟人斗了幾年,就以為能跟哀家掰腕子,真是可笑至極!哀家不殺你們,是哀家仁慈,真想要捏死你們,從來都是輕而易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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