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承宴嚇一跳,忙撐起身子,攬住了她的腰:“小心。”
林濃坐穩后回了回神,又擔心地摸了摸他的額:“醒了,感覺怎么樣?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蕭承宴看著她滿眼都是緊張,心中一片溫柔。
本能想要親她。
想著自己的風寒才好些,怕傳染給她,還是忍住了。
握著她的手貼在心口:“就是出汗出的有點累,皮膚脹脹的,其他都好,精神很輕松。”
林濃放心了。
畢竟在現代社會時,聽說不少古代名人已經一場風寒而送命的。
她雖然很像早點集齊十二生肖小美男,但現在明顯不是事實,孩子們還太小了,朝中的毒瘤還沒除掉,他要是出事,怕是立馬要掀起一場滔天巨浪!
就算有父親和外祖撐著,她也沒把握能順利平息一切紛亂。
緊繃的身子和精神,也緩緩放松了下來,舒了口氣:“那就好,凌晨時突然燒得厲害,還一直做夢,叫也叫不醒,嚇死人了!”
蕭承宴微訝:“我說夢話了?”
林濃搖頭,沖他皺了皺鼻:“沒,就是眼珠一直轉,攥著人家手腕的力道大得要命,這點給你折斷了!”
蕭承宴低眸。
果然見她手腕上有一道明顯的掐痕,看起來,有些曖昧。
讓他不自覺深深滾動了一下喉結。
林濃深處手指,戳了戳他的額:“生著病還亂想那些有的沒的,真是一點不長教訓!”
蕭承宴抬起鳳眸直勾勾盯著她,一汪溫泉似的,像是要把她溺進去,病后的嗓音帶著對她的欲望,沙啞得不成樣子:“情不自禁。”
林濃曾經養過的那個清純男大,只要在一起,眼神里無時無刻不透著“想要姐姐”,這狗東西眼神的勁兒比男大還要瘋、還要炙熱。
讓她有點吃不消,輕輕轉開了些臉。
都三十歲的人了,搞什么呢!
“你……別看了!”
蕭承宴收緊攬著她腰身的手臂,將她按在懷里,臉頰緊貼著她的額,又忍不住親了親:“你就在這兒,要朕怎么忍得住不看?”
“朕怎么就這么愛你呢!你是不是偷偷給朕施展什么媚術了?”
林濃哼他:“臣妾要是有這樣的本事,剛嫁你的時候,也不用受那么多委屈了!”
蕭承宴心虛的蹭了蹭她的額:“這種糊涂往事,就不提了吧!”
林濃撇他一眼。
靠在他身上,臉上潮潮的。
摸了摸他寢衣,濕濕的,有點嫌棄:“身上都汗濕了,先換一身衣裳吧!要是過了風,又得反復。”
若是換個人,敢露出這樣嫌棄的表情,蕭承宴讓他去掃大街。
但是她,他就完全不介意。
甚至還想故意臭臭她,逗她兩下。
由著她來指揮。
林濃叫人送了熱水進來。
親自為他簡單擦了身子,換了衣裳。
又叫了太醫進來。
診過脈。
確定脈象已經沒什么問題,總算是放心了。
宮人手腳利落的端來兩萬藥。
一碗給蕭承宴補氣去病的。
一碗給林濃預防的。
林濃看著黑漆漆的藥汁,舌根兒已經苦哈哈的發麻了。
蕭承宴很是殷勤捻起一顆酸梅子,等著她喝完就喂到她嘴邊:“真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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