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等于:我招,招!
不過他是等數到八十八的時候才停下來的。
這才是極限。
一揮臂彎里的拂塵:“給她揭開。”
濕透的紙張下,白芷臉和嘴唇都已經發紫,爆瞪的雙眼里布滿紅血絲,胸腔也沒有一絲起伏,看起來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
汪順一抬下巴。
一旁的小太監上去,在她胸腔的位置狠狠砸了一圈。
白芷又粗又艱澀地倒吸了口氣,活了過來。
汪順沒問她招還是不招。
小太監甲立馬懂事的又一張紙覆上了她的臉,小太監乙嘩嘩往紙上澆水。
第二輪開始。
這種喪心病狂的畜生,確實不怕死,但在沒完成攀咬任務、沒有達成自己的目的之前,瀕死就是一種絕望啊!
就得讓她好好體會一番,敢污蔑皇后,會是的下場。
待會兒,還有第三輪。
任務失敗。
不甘心的畜生,也不會想死。
等到事情結束,自然少不了第四、第五輪。
想死,可沒那么容易!
大抵一盞茶的功夫后,奄奄一息的白芷被拖進的正殿。
彼時。
帝后坐在正位上首,妃嬪分坐兩側,茯苓跪在殿中。
夾雜著雪花的風撲進來。
一片冷寂。
干等的時間,總是格外漫長。
偏偏慈寧宮的宮人都沒眼力見兒,居然沒人上茶來!
就讓她們一群人,就這么這么干巴巴地坐著。
果然什么樣兒的主子,調教出什么樣兒的奴婢。
汪順來到帝后面前,頷首道:“奴婢用了貼加官之刑,賤婢肯招了。”
白芷遭了三輪貼加官,呼吸斷絕又被拽回,沒有喘息的機會,又遭下一輪,反反復復,極度缺氧,讓她腦子渾噩、渾身無力,臉色還是紫青的,像一灘爛泥似的癱軟在冰冷的地磚上。
林濃卻看得真切,她眼底的怕死只是戲,深處藏著的是殺人的刀子,無比鋒利!
這些年,她經歷了無數算計,到現在,已經能做到如同旁觀者一樣,居高臨下地看待一切栽贓、指認、詭辯!
倒要聽聽,這一次,她們又能唱出什么花兒來!
“既然肯招了,那就仔仔細細地說來,不要抱有僥幸心理,說得不盡不實!”
白芷反應遲鈍。
汪順的拂塵不客氣地摔打在她身上:“裝什么死,還不快說!”
白芷像是已經被瀕死的絕望折磨到了崩潰,在遭到外力侵害的時候,本能地抱住自己的頭,驚恐大叫:“奴婢招!奴婢什么都招!”
眾人:“……”呵呵!好熟悉的場面,好熟悉的臺詞,好熟悉的流程!
白芷的手顫顫巍巍地抬起,指向了皇后。
頓了片刻。
移向皇后身側的玲瓏。
眾人已經一點都不驚不詫了。
“早知道她會指認皇后娘娘的人,分明是想攀咬污蔑皇后!”
“真是又蠢又壞!”
……
玲瓏悶著頭,像是害怕的樣子。
實則她可興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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