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喪期。
不能笑大聲,袖子捂著嘴,渾身顫動。
喪期的日子太無趣了。
不能聽戲。
不能聽曲兒。
還不能和美人兒們一起吃酒說笑。
只能這么逗逗丫頭們了!
奉月調皮,拿著橙肉去跟其他丫頭們分,故意沒關暖閣的門。
然后頭里的林濃和怡然就清晰的聽到了此起彼伏地吸口水和“嗚嗚”聲:“你這妮兒,也太壞了!”
這么逗趣地玩了一陣兒。
林濃問起了外頭的事:“失蹤案,可有進展了?”
失蹤案大理寺接手查了一個多月,還是弄不清楚兇手擄人的規律和作案手段。
喜好?
生辰八字?
得罪過相同的人?
去過什么相同的地方?
都不是,都沒有。
人是怎么大白天消失的?
家眷仆從就一個都沒發現嗎?
可笑的是,有兩個還是在大理寺官差的眼皮子底下突然沒了蹤影的!
巡防營調派了人手配合,并加強巡邏,沒有用。
人還在消失。
已有七人!
生不見人,死不見尸。
家眷痛不欲生,大鬧官府。
百姓人心惶惶,都盯著此事。
帝王下了死命,讓大理寺和京兆府通力合作,務必十日內破案,否則全都以瀆職之罪論處。
“廖家派出去的都是綠林高手,行事詭秘,咱們也是請動了綠林豪俠去追蹤,才發現的蹤跡,但是官府的辦差方式循規蹈矩,能逮得著人才怪了!”
“前兒出去,正巧遇見了大理寺的人,日夜查案,一雙眼圈熬得鐵青,眼睛里全是血絲,愁眉苦臉的,案子顯然是沒有進展。”
林濃看著冊子上七名失蹤人員的信息。
研究了好幾日。
也沒發現其中的特別之處。
雖然戰事沒發現對方到底抓住這些人要做什么,但她又有很強烈的直覺,此事十有八九針對就是自己!
怡然瞧著被她掐紅的眉心,有些擔憂。
主子的只會尋常人難及,應對算計也得心應手,但算計太多,時時刻刻這么費心,身子如何吃得消?
“奴婢陪您出去轉轉吧?放空一下,或許就能有頭緒了。”
外頭雪景倒是好。
白雪映著紅梅,看著如詩如畫。
但林濃懶得動彈:“乏得很,不想出去。外頭可還有什么別的動靜?”
怡然轉到主子身后,給揉著額角:“前幾日夫人帶著女眷們去赴宴時遇上了沈國公夫人,對方突然當眾失控哭罵,又哭又鬧,說沈答應被殺都是您害的。”
“除此之外,倒是沒別的了。”
林濃皺眉。
有個不成熟的想法,在腦海里一閃而過。
“是她自己崩潰的,還是背后說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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