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廖家才是害死她女兒的罪魁禍首!”
林濃:“沈仙惠是算計的知情者,曉得自己沒辦事殺本宮,自愿死在計劃里的,罪魁禍首是她自己。”頓了頓,“沈夫人咽氣前,別忘了把這事兒也告訴她,也好叫她死的瞑目。”
死的瞑目?
沈家逼她和沈仙惠斷絕關系,心有愧疚,知道女兒嫉妒皇后、還死在了別人算計皇后的陷阱里,偏偏至今沒查到背后真兇是誰,自然是恨死了皇后,覺得女兒是被皇后拖累死的。
結果等她還有最后一口氣的時候,知道女兒也是那場算計的主謀之一,是自愿死的,而且她與廖家一起謀算皇后的事,也被抓住了現行,還將連累丈夫和兒子,她還不得氣瘋了。
能瞑目才怪了!
怡然一想到那蠢貨驚愕的表情就想笑。
活該!
林濃捏捏她的臉:“咱們就等著看好戲吧!”
暖閣的門被敲響。
怡然去開。
是蕭承宴來了。
林濃起身行禮的身子被他按了回去。
“主仆倆關起門來在說什么悄悄話?”
林濃順勢坐下了,說:“在商量怎么欺負陛下啊!”
蕭承宴雙手輕輕捧著她的臉,一站一坐,一抬頭一低眉,奇妙的高差里有說不盡的綿綿情意。
見她額角有一抹淡淡的紅痕,微微蹙眉。
“又頭痛了?”
林濃拉下他的手,牽著他在自己身側坐下:“沒事,燒著炭盆有點悶而已。”
蕭承宴讓怡然把炭盆搬遠些,將她抱在懷里,掖了掖蓋在腿上的毯子:“不喜歡燒炭盆,就吩咐人燒地龍,你是皇后,怎么還委屈起自己來了。”
林濃一笑:“哪里就委屈了,昨晚睡覺的時候還覺得沒那么冷,今兒開始化雪,才一下感覺冷得厲害,是該燒地龍了。”
兩人敘敘說著話。
說南邊打下的城池已經全面由大周接手,臣民不再鬧事。
說給南楚找了點麻煩,讓他們疲于應對麻煩,沒精力再把心思放心算計大周政權之上。
說朝中又發現了新的蛀蟲。
說……
林濃聽著,有好消息也有壞消息。
“朝中永遠不會缺了蛀蟲,回頭查抄了,正好填進國庫里去。”又問道,“廖家的事,陛下什么時候可以收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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