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師叔,您回來了?”
就在白書書一臉頭疼地看著孫不忘時,忽見周海從遠處走來,連忙上前行禮道。
“嗯,回來了!”
周海點頭,白書書立即傾訴苦水,道:“小師叔,都四五個月了,您這是上哪兒去啊!”
“您看看,您讓小師弟冥想,結果都冥想瘋了!”
“這自個兒大自個兒,眼球打爆,鼻子打斷,牙齒打掉,嘴巴打歪,渾身骨頭打得爆裂開,正常人誰干這種事啊!”
說話間,白書書一臉無奈。
她管不了孫不忘,此時總算可以告一狀了。
“呵呵,行了行了,你這話說的,好像他正常過一樣!”
“他修煉的是瘋魔帝經,又不是正經。既然不正經,那就讓他不正經好了!”
周海咧嘴一笑,隨即一揮手,一股本源之力涌入孫不忘體內,頃刻間讓他傷勢痊愈。
“弟子拜見師父!”
此時,自己把自己兩個身體都打成重傷的孫不忘才有力氣起身拜見。
“行了,幾個月過去,我讓你冥想瘋魔帝經,你冥想得如何?”
周海負手而立,直入主題道。
“回稟師傅,有些想法,弟子覺得,之前的路好像走錯了!”
“但具體哪兒走錯,弟子也說不好!”
孫不忘皺眉,難得地正色一下,認真說道。
“說不好不打緊,能說什么說什么,只管說!”
周海笑道。
“弟子覺得,不應該按照帝經修煉。可是帝經傳承,不按照帝經修煉,又該如何修煉?”
“弟子很迷茫!”
“而且師父,弟子已經很努力的在修煉,但體內永遠空空蕩蕩,根本修煉不出任何力量!”
“弟子感覺,或許只有依靠冰火,才能刺激修煉!”
孫不忘皺眉,沉聲說道。
“嗯,看來還是有點收獲的!”
“你呢,小白,你對修煉之道有什么看法?”
周海點頭,并沒有急著說其他,而是看向白書書道。
“小師叔,怎么又叫小白啊!”
白書書一臉壓疼,對于周海的這個稱呼一直無法接受。
“不叫你小白,還要我跟你師父一樣平白矮一輩,喊你叔叔啊!”
周海斜睨了她一眼,對于給她取名字的人也很服氣。這不擺明了占人便宜嘛。
“那也不能叫小白啊,跟叫狗似的!”
白書書嘟著小嘴道。
“叫狗怎么了?”
“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修的是天道!”
“所謂天道不仁,視萬物為芻狗!”
“你來講講,這話是什么意思!”
周海一副教育晚輩的高人語氣道。
“不仁之仁,無仁是為大仁!”
“所謂仁,不過是對人的一種道德約束罷了。然而用來約束的東西,本身就是錯誤的!”
“人心從來沒有絕對的公平,對一方施以仁心,總會對另一方造成傷害!”
“所以天地不仁,便是大仁。視萬物如芻狗,便是眾生平等之意!”
白書書嘟著小嘴,將這從小就明白的道理述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