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忠雙手一攤,裝出一副無奈的樣子:“紀書記,我真沒什么可說的啊。路北方他就是故意針對我,那些所謂的證據,真是喝醉了說的,那又怎么樣,您不能被他帶偏了。”
紀金來目光銳利,緊緊盯著蔡忠:“喝醉了說的?紀委的調查可不是兒戲,要是真有問題,遲早會水落石出。你最好想清楚,如實交代才是正道。”
蔡忠心里“咯噔”一下,但嘴上依舊強硬:“紀書記,我真沒做什么虧心事。我天天為了工作忙得昏天黑地,哪有精力去搞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您要是不信,我也沒辦法。”
紀金來見蔡忠如此頑固,心中不禁有些惱火,但他還是強壓著怒火,說道:“蔡忠,我給你個機會。你自己回去好好想想,這事兒,也不是什么大事。當前,針對這事兒,我建議你找個合適時機,向路北方同志道個歉,把誤會解開,大家把精力都放回工作上。”
蔡忠一聽,臉色瞬間漲得通紅,眼睛瞪得像銅鈴一般,大聲嚷道:“紀書記,這絕對不行!我又沒做錯任何事,憑什么要向路北方道歉?他分明就是惡意污蔑我,想把我搞垮,我絕對不會向他低頭!何況,就算我說了這話,他又拿我怎么樣?”
紀金來沒想到蔡忠如此冥頑不靈,他用力拍了下桌子,站起身來,聲音提高了幾個分貝:“蔡忠!你到現在還執迷不悟!紀委的調查已經有了初步線索,事情的真相到底如何,你心里應該清楚?若你現在主動認錯、道歉,還有挽回的余地,要是等一切都無可挽回,你后悔都來不及!”
蔡忠梗著脖子,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來,毫不退縮地與紀金來對視著:“紀書記,您也相信路北方?他就是想用這種手段來打壓我,那是癡心妄想!我不會道歉,更不會屈服!”
紀金來氣得渾身發抖,他手指著蔡忠,怒喝道:“蔡忠,你太讓我失望了!杭城的工作現在正處在關鍵時期,你卻在把個人恩怨看得比工作還重。你以為,這事兒就這樣過了嗎,路北方那家伙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都揚言,要到中紀委去了!”
蔡忠冷笑一聲,不屑地說道:“紀書記,您別拿中紀委來壓我。我蔡忠在官場這么多年,什么風浪沒見過。路北方以為他能告我?就能告倒我?我才不怕他!”
說完,他轉身就要往門外走。
紀金來見狀,急忙喊道:“蔡忠,你給我站住!你要是今天就這么走了,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蔡忠停下腳步,回頭看了紀金來一眼,眼神中充滿委屈道:“紀書記,您想怎么處理我那是您的事。但我還是那句話,我沒做錯,我不會道歉,也不會退縮!”
轉身,蔡忠就走了。
紀金來望著蔡忠離去的背影,無奈地嘆了口氣。
窗外狂風依舊,吹得樹枝瘋狂搖曳。
紀金來臉都氣綠了,蔡忠的固執和囂張,只會讓事情變得更加復雜和棘手。而路北方說去中紀委告他,憑他那臭脾氣,還真有可能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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