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北方冷笑一聲:“羞辱你?揍你?蔡忠,你還不明白嗎?我那是為了幫你脫身,給你個臺階下,沒想到你如此不知好歹,恩將仇報。你以為你今天能把我怎么樣?你以為你叫來這些人就能為所欲為?你別忘了,我今天,可是受紀書記和烏爾省長派來處理這事的!”
蔡忠卻根本聽不進路北方的話,他隔著鐵大門,手指因憤怒而劇烈顫抖,指著路北方破口大罵:“路北方,你少拿紀書記和烏爾省長來壓我!別以為搬出他們我就怕了,今天在這工地,我說了算!你不過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敢壞我好事,我定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路北方眉頭微皺,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屑,大聲回應道:“蔡忠,你真是無可救藥!紀書記和烏爾省長派我來,就是要徹查此事,給死者一個公道,給社會一個交代。你若現在收手,主動交代罪行,或許還能爭取從輕處理,否則,等待你的只有法律的嚴懲!”
蔡忠再次將目光轉向路北方,眼中滿是瘋狂:“路北方,你別以為有紀書記和烏爾省長撐腰就了不起。今天,我不吃這一套!我現在,就是想讓你消失!永遠給我消失!”
吼了這么一句,他突然轉身,從召來的一名親信腰間,掏出一把槍,黑洞洞的槍口,透過鐵門的縫隙,直直地指向路北方,嘴里歇斯底里吼道:“信不信,老子現在就崩了你!”
路北方冷笑一聲,卻沒有立刻回應蔡忠,也沒有管他的槍口,已經抵在自己的胸口,而是目光掃過蔡忠身后那些蠢蠢欲動的狗腿子們,他提高音量,字字鏗鏘地說道:“你們這些人,到現在還看不清形勢嗎?
路北方冷笑一聲,卻沒有立刻回應蔡忠,也沒有管他的槍口已經抵在自己的胸膛,而是目光掃過蔡忠身后那些蠢蠢欲動的狗腿子們,他提高音量,字字鏗鏘道:“你們這些人,瞧瞧你們這些人?到現在,還看不清形勢嗎?還不清楚自己穿上這身衣服的職責嗎?蔡忠開槍殺人,這是鐵一般的事實!這性質,難道你們心里不明白?他現在都這樣了,你們難道,還要陪著他一起墜入深淵,共同犯罪?”
雖然這些人是蔡忠的親信,是鐵黨。
但是,這些親信,并不是法盲。
他們在聽了路北方的話,特別是聽到路北方并不是擅自前來,而是受省委紀金來書記和省長烏爾青云的委派前來處理此事時,那原本堅定的神情,開始流露恐懼和猶豫。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腳步不自覺地往后退了幾步。
在此時,他們意識到,蔡忠哪怕后臺再硬,也難保自己在省里,自己的前程極有可能,因為這件事站錯隊,而受到影響。
蔡忠見狀,氣得暴跳如雷,他猛地回頭,對著那些親信們怒吼道:“你們這些沒用的東西!都給我站住!誰要是敢退縮,老子第一個崩了他!”接著,他再將槍轉過來,槍口對著路北方,歇斯底里地吼道:“你知道,我上面有人的!你以為就憑你,憑紀書記和烏爾省長,就能把我怎么樣?我背后的人,能量大著呢,今天就算我殺了你,我也能全身而退!!”
路北方眼神堅定,毫無懼色,大聲回應道:“蔡忠,你別再做白日夢了!不管你背后的人是誰,在法律面前,都一視同仁。你以為你能只手遮天,可這世上還有正義,還有公道!你開槍殺人,證據確鑿,就算你搬出天王老子來,也救不了你!”
蔡忠舉槍的手,微微顫抖著。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又被瘋狂所取代。他咬著牙,瞄準路北方吼道:“路北方,你特瑪別嘴硬!我今天就算死,也要拉你墊背!”
……
就在這時,省公安廳警務督察總隊一級高級警長丁苗、省紀委副書記荊明凱再次上前,蔡忠的那幫狗腿子,眼見丁苗到來,竟紛紛讓出條道。
丁苗一站到前排,大吼一聲道:“住手!蔡忠,你簡直是無法無天!身為省公安廳長,本應維護法律尊嚴,你卻公然持槍威脅他人,還犯下殺人重罪,你還有沒有一點黨性原則,還有沒有一點法律意識!現在,我命令你將槍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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