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梅長寧和易中海兩人的身份地位,收徒也不會輕易告訴別人。
所以,接下來幾天,驢大寶的日子過的沒什么太大的變化,只是了解他的人,才驚訝他的表現變化,越發刻苦了。
這段時間的經歷,無不提醒著驢大寶,世上靠誰都沒啥鳥用,關鍵時候還是要靠自己。
只有自己能支棱著,才來了啥都不會怕。
“大寶,出事了,出大事了。”
這天中午,驢大寶剛把手頭上幾個陣基材料雕刻好,還沒等他起身做午飯,呂德彪就火急火燎的跑了過來。
驢大寶看著滿頭是汗,跑進院子里的呂德彪,無奈道:“德彪叔,天又沒塌,你急個啥。”
呂德彪都顧不得擦額頭上的汗,拉著驢大寶就要往外拽,急聲道:“誰說的,天塌了,這會是真塌了。”
驢大寶紋絲不動,他不想起來,怎么會讓呂德彪扯動,詫異看著她,不解的問:“別拽別拽,有什么事情,先說清楚,到底咋了嘛。”
呂德彪哭喪著臉說:“山塌了。”
驢大寶皺眉:“山塌了?哪里的山塌了?”
“青龍山里頭的唄,還能哪的,進山采礦的人,聽說好些都被壓在了里頭。”
驢大寶愣了下,心里有些納悶,九局重點關注,背后各大宗門的利益地盤,怎么可能輕易就會出事故,不應該啊,至少不應該在眼前出什么動蕩變卦才對。
“山塌了,你著急有什么用。”
驢大寶沒動地方,反而把呂德彪扯回來,讓他坐到身旁的小馬扎上,道:“叔,你先別著急,先緩緩,跟我好好說說,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好的,山怎么塌的?”
呂德彪這才有功夫,抹了把額頭上得汗,道:“具體是咋回事,我也不是太清楚,前段時間礦業公司的人不是進山了嗎,聽說已經建立了什么指揮部,并且機械設備也運進去不少,但不知道怎么回事,聽說開采不是很順暢,各個環節老是出問題。”
嘴巴有些干,停下來硬咽了兩口唾沫,才又繼續說道:“剛才山里面打電話出來,說山塌了,好些人都壓在了底下,讓我趕緊喊你過去。”
驢大寶立馬就抓到了重點,疑惑問道:“喊我過去?說讓你喊我過去?說沒說,為什么要喊我過去?”
問題是,山都塌了,驢大寶過去有什么用?
呂德彪無奈道:“大寶,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有閑心問這個?”
驢大寶板著臉,一本正經的說道:“就因為是到了這個時候,我才要問清楚,在村里,我不擔一官半職,山里出了事情,為什么非要讓我出面去解決?先不說我有沒有那個解決的本事,就算要我出頭,那好歹也要師出有名不是。
我又不是神仙,我進了山,就能管用?這個時候,應該讓采礦公司給總部打電話,找救援隊進山才是,找我有什么用啊!”
驢大寶可不是什么爛好人,青龍山里玉石礦脈那潭子水深著呢,如非必要,他是真不想去趟。
采礦公司出了事情,有九局,有背后那些宗派世家,他出什么頭,安心拿一成份額,不比什么都好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