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鏈男輕輕吹飛門捷列夫手槍槍口的硝煙。
帶著襯衫上的血和腦漿,拉鏈男沒有走向下一人,而是抓起麥克風,走向舞池當中臨時搭起的高臺。
“戈爾貢諾夫是蠕蟲,這,就是你們的心聲,這,就是我要打死你們的原因。”拉鏈男頗為優雅地向周圍行了幾次撫胸禮,直起身道:“各位,晚上好,我是被瞧不起的戈爾貢諾夫旗下的一條小小蠕蟲,叫馬卡洛夫,是來追討血債的。我可不是冷血之人,所以,瓦連京娜。”
一名女軍官上前:“到!”
“帶一個班去門口,打開公共頻道,我們也直播;另外,把身份識別器裝好,一個個鑒別,凡是非紅手會的、來這兒玩的朋友,幫我道個歉,每人一百塊,送走。要微笑,要和氣,他們不是敵人啊。”
“是!”
“好了朋友們,你們的晚會到此結束,可以離開了!”
玩客們如蒙大赦,抱頭鼠竄。
剩下的紅手會成員個個面如土色。
一旁的士兵點頭,示意直播已經開始。
馬卡洛夫跳下臺,拉了把椅子坐下,把鏡頭朝向自己。
“所有安全區的居民們,各社團、以及社團下屬的嘍啰們,還有獨狼和阿貓阿狗們,晚上好……去他*的晚上好,我一點都不好。我是戈爾貢諾夫福爾加團的馬卡洛夫。我現在站在一個叫紅手會的三流小組織的規模最大的夜總會里,這兒也是他們的老窩。接下來我就要把這些披著人皮的畜生一個個碾死。”
“我想你們一定奇怪,為什么戈爾貢諾夫要和一個不入流的小組織過不去,要在安全區里動槍。因為,今天下午,這個不入流的小組織,沖進我們的觀察員據點,二話不說,把男人打死,把女孩子糟蹋得看不出人樣然后打死。更他*的是,這幫混蛋還玩直播。”
不法之地的安全區里有四大財團的觀察員,有些身份是公開的,也有些負責秘密聯絡和搜集信息,雖然四大財團彼此勾心斗角,死傷是家常便飯,但是從來不會對無抵抗的對手采用虐殺手段。
那是對對手、對戰士以及對自己人性的尊重。
街頭大屏幕下,有人喃喃道:“瘋了嗎?紅手會瘋了嗎?搞了戈爾貢諾夫?”
有人接茬:“我聽小道消息說,紅手會正在跟馬拉維雅接觸,準備投靠馬拉維雅呢。馬拉維雅可是戈爾貢諾夫的死對頭。”
“就他們那點人,馬拉維雅看得上?”
“看上看不上另說,膽子是肥起來了,這算是納投名狀?就算是馬拉維雅的直系、龍騎兵第一營,也不敢這么玩啊,還直播?直播作死嗎?”
大屏幕里,馬卡洛夫還在繼續:“各位,你們以為這樣就完了?不,還有更惡心的事情。至于是什么,我先打死一半人,然后再說。”
他輕輕揮手。
彈雨橫飛。
舞池頓時變成了血池。
沒有一聲呼救和痛苦的哀嚎【這里就是不能用口申口今用了404雖然用這個詞比較好各位多多體諒老茶再次感謝】,所有目標全部一槍斃命。
“報告,是……單數。”
馬卡洛夫愕然:“啊?給最后一個多來一槍,算作道歉。”
“是。”
“報告!馬拉維雅的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