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的話,喬楚生不禁皺著眉,上手摸了下他的額頭:“三土,也沒發燒呀,說什么胡話呢?你到底怎么了?今天很不對勁啊”
看到他的動作,路垚十分嫌棄的扶開了他的手:“哎呀,聽不懂就算了,反正我已經提醒你了”
說完,便直接離家了,獨留喬楚生不解的留在原地
還不等他反應過來,路垚又走了進來,同行的還有白幼寧
路垚:“老喬,我之所以說之前的話,是因為,我發現那童麗可能是十年前枉死的葉瑛的女兒林其華,這次的案子,是她回來復仇的。也就是說,她很可能是這次的案子的兇手”
挺到這話,喬楚生直接退了一下,喃喃道:“不可能,怎么可能……”
看到他的樣子,二人也不好受,最后,喬楚生還是帶著他倆去了童麗那兒
看到喬楚生,童麗還是開心的:“楚生,你……”
還不等她說完,路垚和白幼寧的身影便從他身后露出了頭,而路垚還笑著打了個招呼:“嗨,童小姐,打擾了”
童麗也不知道他倆來干嘛,不過,她沒少聽喬楚生提這兩人,看得出,喬楚生對這二人很在乎,所以,最后,她把人放了進來:“進來吧”
進去以后,錄路垚二人看了一下她居住的地方,覺得很有家的感覺,給人一種家的感覺,難怪老喬喜歡往這跑
童麗端來了三杯水,隨后,自已也坐下了:“不知道你們今日來這有何貴干?”
路垚:“自然是為了何主編的案子”
童麗:“我早就說過,我入職報社的時間不長,和主編的交流也不多,基本都是工作上的事兒,所以,對他不怎么了解,我想,你們可能要白跑一趟了”
路垚:“那可不一定,對于何主編,你可比我們任何人都了解,畢竟,你也算十年前那樁案子的主人公,不是嗎,童麗小姐。或者說,林其華小姐,還是說,該稱呼你白衣卿相”
對于路垚叫出她的那個筆名,她并不驚訝,只是在心里感嘆路垚那驚人的觀察力,只見她笑了笑:“都行,反正,名字只不過是稱謂而已”
相比于她的淡然,聽到白衣卿相那個名字的白幼寧不淡定了:“三土,你剛才說什么?她是白衣卿相,那個筆鋒犀利,寫了很多關乎國家形式,在新聞界頗受重視的白衣卿相。這怎么可能,我不信”
路垚:“幼寧,這是事實,你不信,也得信。說實話,如果不是意外得知你是白衣卿相,加上你的那篇文章為了把視線引到冤魂復仇,我還真想不到背后之人會是你。你想讓何主編被釘到恥辱柱上,所以,用了你那個筆名發表了那篇文章,可是,你卻忘了,那封認罪書,除了我們這些巡捕房的探案人員,只有兇手和他背后的人知道”
“當年,因為何主編那篇以自我意志為中心,只為嘩眾取寵,失去了真實性的稿子,你的母親被冤死;而楚銘那個唯一可以證明你母親清白的人,卻選擇臨陣脫逃,導致你母親的冤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