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真的太頻繁了,我還是擔心腹中的寶寶。
“不想?”賀知州深深地看著我。
我咬著唇,不敢回答。
說是,他肯定又要發火。
說不是,又違背內心。
所以干脆不說了。
而且,這男人興致來了的時候,不管我怎么抵觸反抗都沒有用。
果然,他貼在我的耳邊說:“不想也沒辦法,誰叫你一直沒懷上我的寶寶。”
他說完就吻住我的唇,再不讓我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我發現這個男人渾身上下真的有使不完的勁。
我被他折騰得渾身疲憊,軟得手都抬不起來。
他卻還那么精神,仿佛怎么都要不夠似的。
昏沉的視線里,他看我的眸光好像很專注,很深情。
而就是這樣一個深情而專注地看著我的男人,卻又能為了他白月光屢屢傷我。
我心里不免浮起一抹自嘲。
果然,在床上的一切都不能當真。
我后面睡著了,不知道賀知州是什么時候結束的。
睡夢中,我隱隱感覺有一只溫熱的大手在撫摸.我的肚子。
男人沙啞的嗓音響在耳畔:“怎么就是懷不上?”
潛意識里想保護寶寶,我迷迷糊糊翻過身,不讓他摸。
緊接著,一股霸道的力道將我攬進懷里。
我的后背貼上他滾燙的胸膛,我睜了睜眼,只看到一片昏暗的燈光。
很快,我又睡了過去。
好似又過了很久很久,在迷迷糊糊的睡夢中,我感覺他起來了。
床邊有窸窸窣窣穿衣服的聲音。
我翻了個身,感覺他躺過的地方好暖和。
正要再次進入夢鄉時,肩膀忽然被人搖了搖。
我蹙眉,努力地睜開眼,就看見了賀知州。
“你要去趕飛機了吧,一路平安哈。”
說完,我的眼睛又要合上。
他又搖了搖我:“起來了,唐安然。”
我煩躁地揮開他的手:“鬧鐘還沒響呢,別吵。”
“起來!”
霸道的命令響在頭頂。
我煩躁地拉起被子,將自己整個都蒙住。
可很快,他就將我從被子里挖出來。
深秋的清晨,連房間里的空氣都是涼的。
我頓時打了個冷顫,整個人也清醒了幾分。
我蹙眉看著他:“干什么啊?”
“我要去出差了。”他低聲說,視線卻落在我的胸口上。
我暗戳戳地拉起被子擁在胸前,沖他點了點頭:“那,那一路平安。”
想到他馬上就要離開江城了,我的瞌睡又清醒了幾分,心中也開始雀躍起來。
“跟我一起去!”
轟!
心中的雀躍瞬間被他這句命令似的的話語炸得粉碎。
我著急地沖他問:“為什么啊?”
“呵!”
他涼涼地盯著我臉上的抗拒,冷哼道,“我是老板,你是秘書,叫你跟我一起去出差難道還需要什么理由?”
“不是的,你一開始不是沒打算讓我跟著一起去么?怎么突然……”
“沒有啊,我一開始就打算讓你跟著我一起去,票都給你訂好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