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氣憤道,“這女人也真是的,一副病殃殃的模樣,不僅事多,還愛撒謊。
我們怎么可能把你送給那個變態,用腳趾頭想,我們也不是那樣的人好吧。
再說了,你在知州心里那是什么分量啊。
知州就算把他自己送給那變態,也不會把你送出去啊。”
我自嘲地扯了扯唇。
這個陸長澤,他究竟是從哪里看出,我在賀知州的心里是有分量的,那分量甚至還超過了顧青青。
這傻子都能看出,賀知州更在意顧青青好吧。
見我沒吭聲,陸長澤又道:“小安然,你也別胡思亂想,我們是絕對不會靠女人去牟利的。”
“我知道。”我點點頭,“一開始我就知道那顧青青是騙我的。”
“嘿嘿,還是我們小安然了解我們,相信我們。
至于這個顧青青,我得跟知州好好說說這事,讓他好好管管他這個顧妹妹。”
“那倒不必。”我淡淡道,“即便你跟他說了,他也不會把顧青青怎么樣,畢竟,他向來縱容那顧青青。”
“呃……這倒也是。”
“所以,你還覺得賀知州更喜歡的是我嗎?”
“當然!”陸長澤一臉堅定地道,“我跟你說哦,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有很重的欲.望,那便證明那個男人喜歡那個女人喜歡到了骨子里,反之的話,那就不叫喜歡。
我瞧著知州一副成天想睡你的模樣,所以,他對你絕對是特別的。”
我對他這番話嗤之以鼻。
我說:“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我敢說,讓一個美女脫光了站你們面前,你們絕對會有反應。”
陸長澤臉色一黑:“小安然,你這話說得,別對男人有這么大偏見嘛。”
“我說的是事實。”我面無表情地看著他,“所以,別拿你們的性.欲.望跟愛情聯系在一起,那是兩碼事。”
許是我話說得太露骨了,饒是久經情場的陸長澤臉都紅了紅。
他搓著臉,起身,沖我悶聲道:“這天真是沒法聊下去了,小安然,你都不像個女人,啥話都敢說。”
我氣笑了:“那只許你們開黃腔,就不許我說實話了?”
“啊呸呸呸,什么黃腔,我那是跟你開玩笑。”陸長澤臉紅脖子粗地沖我狡辯。
我點著頭:“嗯,開玩笑,帶顏色的玩笑。”
陸長澤翻了個白眼:“關于女人該有的嬌羞,你是半點都沒有,你這樣,知州會疼你會寵你才怪了。”
我悶悶地哼:“我也不需要他的疼寵,他盡管去疼顧青青那樣的女人就好了。”
“呃,知……知州?”
剛剛陸長澤進來的時候,沒有關門。
這會賀知州不知道何時竟走進來了。
我緊了緊手里的筷子,裝作若無其事地繼續吃飯。
“我回來拿東西。”
賀知州淡淡地說了一句,然后去了臥室。
也不知道他去臥室里拿什么。
我們是昨天才過來的,而從昨天到現在,賀知州都沒怎么在這房間里待過。
唯一屬于他的東西,就是他那口墨色小箱子。
而那口箱子就在客廳里,所以他去臥室拿什么東西?
陸長澤努努嘴,沖我小聲說:“這下完了,你剛剛說的那話肯定被他聽見了,你看他的臉色喲,陰得跟什么一樣。”
我吞下嘴里的飯菜,頭也不抬地說:“沒什么,這也不是第一次,我以前說他壞話都被他聽到了好幾次,不也沒事。”
“啊這……我感覺這次格外的不一樣,他剛才的臉色是真的好嚇人哦。”
說話間,賀知州忽然從臥室里走了出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