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不存在堵車,車子一路暢通無阻地行駛了大約半個小時,就停在了一座豪華的別墅前。
霍凌率先下車,很快我就被他的保鏢給架了下來。
然后那兩個保鏢將我拖著往別墅里走。
我沖霍凌問:“這是你家?你帶我來你家做什么?”
霍凌沒有回答我,只是大踏步地進了屋。
他進屋后,先去柜臺上倒了兩杯紅酒。
他將其中一杯遞給我。
我急促地搖頭:“抱歉,我不能喝。”
霍凌冷笑地扯了扯唇,將酒杯遞給一旁的保鏢。
想到什么,我心里猛地一慌,急促地沖那霍凌道:“不,不要,我真的不能喝酒……”
我想往外面跑,有兩個保鏢瞬間將我鉗制住。
然后另外一個保鏢端著那杯紅酒朝我走來。
我恐懼地掙扎,卻是一點用都沒有。
霍凌坐到沙發上,一臉看好戲地看著我。
他淺泯了一口酒,沖我笑說:“我這個人啊,是很記仇的,你們在酒桌上不給我面子,這私底下,我自然是得想法子討回來。”
“不是的,霍總,您聽我說。
我不是故意不敬您酒的,只是因為我身體的原因,我不能喝酒。
真的,求霍總您能放過我。”
我這是倒了什么霉了。
大半夜被賀知州趕出來買藥,在路上還碰到了這么個心胸狹隘的變態。
霍凌沖我幽幽冷笑:“只要死不了,這酒,你就得給我喝!”
他說罷,那保鏢瞬間掐著我的下巴,強迫我張開嘴,然后將那紅酒往我的嘴里灌。
我拼命地掙扎閃躲,努力地不讓自己將酒液吞下去。
掙扎間,我感覺那酒液順著我的嘴角,全都流進了我的脖子和領子里。
酒液的冰涼,激得我渾身顫抖。
一杯酒終于灌完了。
保鏢們松開了我。
我趴在地上,拼命地咳,將灌進嘴里的酒液全都吐了出來。
眼前忽然出現一雙鞋。
我緩緩抬起頭。
霍凌站在我面前,居高臨下地盯著我。
他輕晃著酒杯,看我就像是在看一個茍延殘喘的螻蟻。
他嘖嘖地笑:“他賀知州的前妻在我面前,可真是狼狽啊。”
我撐在地上緩了緩,淡聲說:“你若是想拿我報復賀知州,那么你錯了。
你也看到了,他并不喜歡我,甚至可以說是討厭的,不然他也不會大半夜地把我趕出來。”
霍凌蹲下身,他沖我輕笑:“嗯,你說的這一點,我贊同。
只是,我擄你來,可不是想報復他,而只是單純地想玩一玩……他賀知州的前妻!”
我看進他邪惡的眼眸里,一顆心瞬間沉入谷底。
如果說他想拿我去報復賀知州,想用我去跟賀知州談什么條件,他或許還不會動我,只會將我當成手里的一張牌。
可如果他真的只是單純地想玩玩我,那我今晚該怎么辦?該如何才能逃出這個虎穴。
想起他那些變態的風評,我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我嚇得話都說得有點不利索:“霍,霍總……您別這樣,像您這樣的人物,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您又何必為難我這個離異女人。”
“呵,是啊,我什么樣的女人沒有?可就缺一個離異的,而且還是他賀知州的前妻!”
他說著,忽然揪起我的衣領,單手就將我提了起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