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凌沖我笑:“哭什么啊,我是出了名的憐香惜玉,我只會叫你舒服。
說不定,你待會舒服了,還會求著我多上你幾次呢。”
霍凌說罷,瞬間提著我,將我扔在了沙發上。
我慌亂地爬起來,卻很快又被他給壓了下去。
男人身形高大,一下子就將我整個身子罩住。
濃濃的恐懼襲來。
我嚇得不停發抖,沖他哭:“你放過我,求你放過我,只要你放過我,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讓你捅賀知州一刀,你也愿意?”
我急促地點頭:“愿意,我愿意。”
霍凌頓時輕笑了一聲:“哎呀,還真是個自私自利,冷血無情的女人啊,不過,我喜歡。”
說著,他就開始扯我身上的羽絨服。
寬大的羽絨服一下子就被他拉開。
我拼了命地掙扎哭喊,卻沒有一個人能來救我。
旁邊的幾個保鏢識趣地退出門外,并將門給帶上了。
看著那慢慢合上的大門,我絕望到了極點。
我撕心裂肺地哭喊,求身上的男人放過我。
然而我的恐懼和哀求,似是更加激起了他的興致。
他拍了拍我的臉,興奮地笑道:“你這副樣子,可比那些女人鮮活多了,這樣,做起來才有趣,不是么?”
我別開臉,視線落在茶幾上的酒瓶上。
既然哀求和勸說都沒有用,那么,我等會也只能拼死一搏。
這個時候,我忽然想到了賀知州。
想起了那個男人冰冷無情,大聲呵斥我出來買藥的情景。
我的心里不禁漫起了濃濃的委屈和怨恨。
如果我這次真的逃不出這個霍凌的魔爪,那么,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他,永遠永遠都不會原諒!
霍凌忽然將茶幾上的那瓶酒拿了過來。
他沖我陰陰地笑:“我覺得,做這事之前,還是喝點酒助興比較爽,你覺得呢?”
不等我開口,他便掐著我的下巴,將酒往我的嘴里灌里。
我拼命地搖頭閃躲。
跟剛才一樣,那酒液全都順著嘴角和下顎灑了下來。
有些流到了脖子里,有些順著臉頰流到了耳朵里。
“哈哈哈……”
霍凌邊灌我酒,邊瘋狂地大笑起來。
仿佛這樣折磨人對他來說,是一種無上的樂趣一般。
似是灌夠了,他又對著酒瓶,將最后一點酒全都喝了下去,把酒瓶扔在一邊。
緊接著,他便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我側著頭,拼命地咳,五臟六腑都要咳出來。
還不待我緩過來,他又來扒我的睡衣。
我慌亂地掙扎,手胡亂去抓他。
很快,他的脖子和下顎處出現了好幾道抓痕。
他抬手摸了摸那抓痕,沖我變態地笑:“還真是像個小野貓一樣啊,夠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