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就要了杯酒,湊到賀知州面前,沖賀知州笑著打招呼:“你好,幸會幸會,你可真像電視上的一個人啊。”
賀知州沖他輕笑了一聲,什么也沒說。
那普信男估計有點尷尬,于是他看了我一眼,又開始拿我說事。
“就是我這相親對象,她有點……”
“相親對象?”賀知州眸光瞬間瞇起,直直地朝我看來。
我挺了挺胸膛,坦蕩蕩地讓他看。
不是裝作一副不認識我的模樣么?那聽到‘相親對象’四個字的時候,反應別那么大啊,真的是!
普信男也怔了下,但他可能是誤以為賀知州覺得他眼光差,于是解釋說:“嗐,我爸媽就想我娶個賢妻良母回家,我看她氣質上挺像賢妻良母的,于是就想著試試看。”
“呵呵,賢妻良母?”賀知州忽然就沖我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
笑得我真想過去揍他一拳。
普信男繼續說:“她啊,一直做著嫁入豪門的美夢,還說什么你在追她。
瞧,剛才還故意往你懷里撲,還各種跟你攀關系呢,真是不嫌丟人的。
不過她也就是虛榮心太強,而且還被她那姐妹給帶壞了,所以對于剛才的事,你可別介意啊。”
“我不介意。”賀知州似笑非笑地說了一句,那渾身的矜貴氣質,好似與生俱來一般。
那普信男不由得多看了他兩眼,半晌,又坐回到我身旁來。
只是他跟賀知州攀談了幾句后,就感覺自己的格調也升起來了一樣。
看我的眼神越發瞧不起,身上也都是優越感。
他沖我說:“你瞧瞧人家,那氣質,那風度,真不是你這種女人能巴上的。
我條件算是年輕一輩里最好的,錯過了我,你可就真的找不到更好的了哦。”
“嗯……”
我點著頭,故意看向賀知州,“喂,這位先生,他說我錯過了他,就找不到更好的了,你覺得呢?”
賀知州慵懶地靠在椅背上,一副看好戲的模樣沖我說:“親是你自己要相的,那得問你自己。”
“……噢!”
呵,行啊,狗男人想看戲是吧。
那我就讓你看個夠!
我頓時揚起一抹燦爛的笑容,沖那普信男說:“嗯,我覺得你說得很有道理,像你這么好的條件,確實很稀缺。”
我這么一說,那普信男頓時兩眼放光,表情越發洋洋自得。
“是吧是吧,你終于開竅了,以后可別再被你那姐妹給帶壞了。”
“哎……”我抬手扇著風,說,“好熱啊,剛剛又跳了舞,有點渴是怎么回事?”
普信男頓時招來服務員。
我瞧了一眼賀知州面前的酒,故意說:“那位先生喝的青梅酒好像很好喝的樣子呢。”
“嗐,女孩子喝什么酒啊,應該多喝點白開水。”普信男說著,就給我要了一杯免費的白開水。
我心中無語,丹丹說得沒錯啊,這男人好摳搜哦。
本來想著借這男人來刺激一下賀知州的,哪知這男人不給力啊。
果然,賀知州那邊就傳來了一陣似有若無的輕笑聲。
我郁悶地朝賀知州瞪了一眼。
哪知那男人沖我笑得越發玩味,好似在沖我說:你不是覺得他很好很稀缺么?怎么還連一杯果酒都舍不得給你買呢?什么眼神啊!
男人那玩味的神色氣死我了。
想了想,我沖普信男說:“嗐,還是你體貼入微,這要是換了別的男人,怕是不會想得這么周到,你真的好好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