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知州急聲道:“快送她去醫院!”
陸長澤這才回過神來,慌忙抱起丹丹往外面跑。
我正要跟上去,忽然看見賀知州去拉那柜門。
我嚇一跳,急忙拽住他,驚恐地問:“你,你要做什么?”
“咬丹丹的那條蛇不知道是什么品種,也不知道有沒有毒性。
最好還是抓住那條蛇送去醫院,如果那條蛇真的有劇毒,醫生也能最快地找到對應的血清。”
我點點頭,還是他想得周到。
我指了指柜門上的位置,沖他提醒:“那條蛇剛才就盤旋在這個位子的衣架上面,這會也沒過多久,現在應該還在那,你開柜門的時候注意點。”
“好。”賀知州把我往后拉了拉,讓我站遠一點。
緊接著他就伸手去拉那柜門。
我緊緊地盯著他那只手,一顆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
而賀知州的身手極快。
他迅速地拉開柜門,另一只手以迅雷不及耳的速度猛地掐住了那條蛇的七寸。
我驚得張大了嘴巴。
那條蛇一米來長。
賀知州將蛇提了出來,沖我道:“去找個袋子過來。”
我點點頭,急忙去外面找了個布袋子來。
賀知州將蛇裝進袋子里系好。
而就在我跟賀知州準備帶著那條蛇趕去醫院時,顧青青忽然攔在了我們面前。
她一臉驚恐地沖賀知州問:“是不是我們的更衣室里有蛇,我剛才聽見他們說,里面有蛇,丹丹還被蛇給咬了,這是不是真的?”
我冷冷地看著她。
我幾乎可以肯定,丹丹柜子里的那條蛇就是這個惡毒的女人放的。
我只知道這個女人詭計多端,陰險惡毒,卻是真的沒有想到,她竟然會放蛇咬丹丹。
“丹丹她沒事吧,那蛇有沒有毒啊?”
顧青青還在問,那臉上的焦急甚至都不像是假的。
你說她演技好,她挨打的那場戲怎么都過不了。
你說她演技差,她這種焦急無辜的樣子又演得格外順手。
唐逸也沖我問:“安安,丹丹她還好吧?我看到陸長澤送她去醫院了。”
我沖他冷冷道:“你如果真的不想她有事,那就給我讓開。”
唐逸抿了抿唇,正要讓開。
顧青青忽然拉住他,沖我委屈地落淚:“安安,你為什么總是要用這種語氣同你哥哥說話,他也是真的擔心丹丹而已,你何至于要這樣?”
眼前女人分明就是在拖延時間。
我沖賀知州道:“你先去醫院。”
賀知州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么,提著那蛇就走。
顧青青還裝模作樣地想去攔著他問東問西。
我一把將她拽回來,抬手就給了她一巴掌。
這一巴掌可謂是直接把她給打懵了,把唐逸也給看懵了。
待他回過神來,連忙將顧青青護在懷里,沖我急聲問:“安安,你干什么?突然打她做什么?”
“我只恨當初那兩刀沒有把她刺死!
如果這次丹丹出了什么事,我豁出命也要這個惡毒的女人給丹丹陪葬!”
唐逸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我:“安安,你到底在說什么,丹丹是被蛇咬了,又不關青青的事?你把所有的罪責推到她的身上做什么?”
“呵,不關她的事?難道不是她偷偷將那蛇放進丹丹的衣柜里?”
“這怎么可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