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什么?”
說話間,他朝我手機看來。
當看到我正將葉南風的住址轉發給徐特助時,他忽地陰陽怪氣地呵笑了一聲:“你倒是挺緊張他的呵,生怕他餓著。”
我無語地戳了戳他的下巴。
“不是你讓他在家里好好等著,你派人送好吃的給他么?”
“是啊,是我,所以,你著急個什么?”
賀知州說著,就奪過了我的手機,大手掌著我的后頸,朝我的唇吻來。
我偏頭躲過:“賀知州,你干嘛?”
“親熱啊。”
賀知州一本正經地說著這三個字,手卻是一點都不正經地從我的衣擺探了進去……
我渾身一抖,惱怒地瞪他:“人家葉導都滿心歡喜地回去等著了,你趕緊派人給他送吃的啊。”
賀知州不高興地蹙了蹙眉,手上故意用力。
我驚得吸了口涼氣,忙按住他的手。
他沖我呵笑:“他一個大男人,餓一頓又不會死,瞧把你急得。”
我:……
“再說了,我有說不派人給他送吃的么?
你看看你多著急,人前腳剛走,你后腳就趕緊吩咐徐特助。
生怕他餓著那一分半秒的,咝,我怎么從沒見你這么緊張過我?”
咦?
這男人是又吃飛醋了?
意識到這一點,我好笑地攬著他的脖子:“傻瓜,我那不是緊張他,而是葉導他耿直得不行,我怕你不給他送吃的,他就一直在家里等。”
“我又沒說不派人給他送。”
賀知州悶悶地說,“他才剛走,我這會就派人給他送過去,他指不定還沒到家呢。”
呃。
賀知州這話也有道理誒。
男人悶悶不樂地看著我:“瞧,你對其他人的事情都很上心,唯獨對我。”
他說這話的時候,聲音里隱隱帶著絲委屈。
看他這樣,我不由得反省我自己。
以前對他究竟是有多差勁,搞得他現在這么沒自信,這么沒安全感。
我輕嘆了口氣,朝他的唇親了親:“傻瓜,你跟他們都不一樣,他們只是朋友同事,你是我男人,是我老公,我最上心的,自然是你。”
賀知州定定地看著我,黑沉的眸光忽然變得滾燙起來,看得我渾身都開始燥熱。
我下意識地推了推他的胸膛:“別,現在還早。”
“不早了。”
男人啞聲說了一句,大手從我的衣服里拿出來,抱著我肆無忌憚地吻。
這兩天一直在陪嘟嘟跟樂樂,有時候兩個小家伙還要跟我們一起睡。
所以這兩天,我跟他的確沒怎么親熱。
這會,他像是忍了很久一樣,吻都是熾.熱而急促的。
難怪傍晚時,陸母過來拜訪,說想接嘟嘟跟樂樂去她那玩幾天,這男人沒反駁半句的。
甚至在陸母把嘟嘟跟樂樂接走后,他還立馬就給王媽放了個假。
敢情他就是為了方便做這個事。
要不是剛才葉南風突然過來找我,忽然這會我早就被他拐到床上來了幾回了。
胡思亂想的空檔,我的上衣已經被男人解開了,衣領滑落肩頭,褪至腰間。
男人摟著我,深情的吻從我的唇沿著脖頸往下……
密密麻麻的吻在心口暈開,如同他溫柔的愛意,填滿我的心間。
周圍的氣溫節節攀升。
情到濃處,我扯開他的襯衣扣子,摸到他的腹肌。
許是指甲不小心刮了他一下。
他悶哼了一聲,聲音里帶著笑,又酥又麻,軟到人的骨子里。
賀知州這個人啊,他溫柔起來,真的能溺死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