襯衣總是不好好扣著,偏偏要松開幾顆扣子,露出半個胸膛,給人的感覺就是邪肆、不正經。
而且我記得那時候,他的花邊新聞還挺多。
跟那悶聲不響的賀知州,簡直是兩個極端。
可沒想到像他這樣的花花.公子,竟然還真的有收心的一天。
的確,自從他跟丹丹在一起后,他確實沒有什么花邊新聞了。
而且看得出,他滿心滿眼都是丹丹,平日里除了上班,就是跑片場來給丹丹探班。
丹丹還悄悄地告訴我。
說這男人之前還不想收心,不想跟她結婚。
結果現在天天巴著她,求著她嫁給他,每天都變著花樣跟她求婚。
丹丹還說,她才不要那么容易就答應陸長澤的求婚。
她要讓陸長澤向她求滿99次婚,她才答應,也算是考驗考驗那男人。
丹丹說那些的時候,眼里都是幸福。
看到他們如今這么好,我心里也是滿是欣慰和高興。
思緒正游離,陸長澤那苦口婆心的說教聲又傳來:“我說小安然啊,你就聽哥的,以后別再去酒吧了。
想當初,你經常不顧知州的感受,跑酒吧去玩,有時候還徹夜不歸,他可傷心了。
我記得有一次,你非要去酒吧玩,他攔不住你,心里很難過,就跑來跟我喝酒。
結果天突然下雨了,他急得不行,說要去給你送傘。
我當時還罵他傻貨,你一個堂堂大小姐,還缺那把傘嘛。
結果他非要去,我心里不忿,悄悄跟著他,然后就看見他拿著傘在外面等你,淋得滿身濕透。
最讓我生氣的是,你出來竟然還罵他了。
你是說你啊,哎!”
我不否認,我以前對賀知州的確差勁到了極點。
可他現在扯起過去的那些事又有什么用?
如今我跟賀知州之間存在的問題,已經不僅僅只是結婚那三年,我對他的種種羞辱和欺負了。
還有這幾年的糾扯和誤會。
那些酸甜苦辣的情感盤旋在我們的心里,早就改變了我們彼此的心境。
最初,他執著地想要跟我在一起,哪怕用盡一切手段強求也在所不惜。
而現如今,竟然是他先放棄了我。
所以,我跟他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心境,是他心境的改變。
陸長澤一路上說了不少。
丹丹看了看我,見我臉色低落,便沖他喊道:“行了,你別說了,說那么多,渴不渴啊你。”
“我不渴啊。”陸長澤回了一句,末了傻笑道,“還是我的小丹丹心疼我,還擔心我渴不渴。”
我捂著嘴悶笑。
丹丹無語地搖搖頭。
車子也不知道在往哪開,越開越偏僻了。
一路上,我沖陸長澤問了好幾次,問他是要帶我們去哪?
陸長澤卻顧左右而言其他,就是不告訴我。
丹丹倒是出奇的沉默。
這要是換做平常,丹丹早就逼問出陸長澤要去哪了。
所以,丹丹這么安靜,便證明她知道陸長澤這一趟是要帶我去哪。
于是我問丹丹,哪知這女人突然跟陸長澤一個鼻孔出氣了,也不告訴我。
天氣快入冬了,天黑得極快。
車子已經開了一個多小時,天早就徹底黑了下來。
關鍵陸長澤好像還在往郊外開。
這要不是我堅信他們一個不會背叛賀知州,一個不會背叛我,我都要懷疑他們是不是要綁架我了。
見這兩人都神神秘秘的,我也懶得問了。
反正他們不會害我就是了。
車子繼續行駛了約莫十分鐘,終于停了下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