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晉倒是一點也不生氣,畢竟別人打的什么算盤,他比誰都清楚。
大家都是一條道趟過來的,誰比誰高尚啊?
所謂天下烏鴉一般黑,秦晉黑得有些邪乎。
他不要槍,不要炮,一心只往指揮所那邊沖。
左裁縫跟個沒頭蒼蠅似的,只能在秦晉身后亂竄。
突進到離指揮所還有一百多米的距離,秦晉便看到一個軍官模樣的人翻身上馬要逃。
二話不說趕緊蹲下穩定呼吸,拉栓瞄準射擊一氣呵成。
對面剛上馬沒走兩步的軍官應聲而倒。身邊的副官和警衛們頓時也炸了鍋,眼看牽馬的牽馬,扶尸的扶尸。
秦晉并沒有急著追過去,而是強壓心中激動,穩穩的蹲著一槍一槍的點名射擊。
對面知道是被針對了,頓時馬也不牽了,長官尸體也不要了。一個個作鳥獸散開各奔東西。
秦晉一連打掉好幾個背得鼓鼓囊囊的士兵后,這才撒丫子飛也似的跑了過去。
這段百余米的距離,今天就是飛人劉翔來了也不見得能跑贏他。
秦晉收起一個個包裹,也不管里面是什么。反正是好東西就對了。
查看了一下被打死的軍官們,五六個少校中校,兩個上校,一個少將,可惜軍服打爛了,染得都是血,不好扒拉下來了。
把軍官們的配槍配刀都收了,又脫了所有尸體的腰帶,皮靴,這些可是好玩意兒,平時買都買不到的。
將那匹棗紅色的高頭大馬牽在了手上,這可是將軍騎的寶馬,再怎么說也不是凡人能擁有的。
秦晉可是喜歡得緊呢!
好不容易等到左裁縫氣喘吁吁的跟過來,秦晉將馬韁繩交在他手里道:
“裁縫,給我牽住這匹馬,守在這里誰敢靠近拿槍招呼他。老子進去發財發財!回頭少不了你的好處!”
左裁縫接過馬韁繩喘了一口氣道:
“班,班長,你只管去,我給你守著!”
秦晉把兜里剩下的半包煙摸給他揚了揚腰里的手槍后,便匆匆忙忙的進了指揮所。
這個指揮部明顯級別高了不是一星半點兒,這可是將軍的指揮部啊,哪能是前面兩個能比的。
關鍵是這次連將軍都沒有逃脫,這里面的東西可想而知。
熟悉的指揮大廳光立的木柱都是三開間的,一張巨大的沙盤模型桌擺在正中央,兩邊不是滿墻面的地圖就是機要文理柜子。
里間同樣是指揮官的起居室和收納室,兩邊應該還是參謀們和副官們的房間,不過耳室從兩間變成了四間,想來儲存的東西不在少數。
按規矩先進里間,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布置,大大的辦公桌里大大滴有貨。
金條整整一盒,起碼得有二三十根,珠寶首飾整整兩抽屜。銀元居然都沒有上桌的資格!
兩邊桌柜里,一邊裝了幾盒雪茄和十來條香煙,一邊滿滿當當的塞滿了各種稀有零食,什么巧克力糖果,什么西洋餅干,什么秘制干果等等等等。
秦晉收了以后,又把被子床套一并收走,這才來到屬于將軍的私人儲藏室。</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