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就要有先自斷一臂的壯舉去和他比狠!”
宮寺一郎意外的看了崗村重夫一眼道:
“那何為自斷一臂的壯舉?
我們有那決心就好了,為何要自我傷害?”
崗村重夫搖搖頭道:
“決心?他憑什么認可我們的決心?我們想干掉他,不把他最想得到的給他,他又憑什么乖乖鉆進我們設好的圈套。
再說了,我們誰都可以說我有決心,可誰信?
我覺得沒用,因為我們是賭徒,我們必須要拿出讓對手相信的利益出來,讓他不得不上鉤。
只有做了的才是決心,靠喊出來的決心一文不值!”
宮寺一郎一邊琢磨一點點頭道:
“崗村君,我開始相信你能干掉秦晉了。
說吧,你想怎么個斷臂法?”
“炮!我們的炮兵大隊!
不是我高看他,更不是我低估帝國的軍隊,但是事實就是秦晉已經不是一個聯隊就能對付得了的了!
如果能用一個聯隊的毀滅,干掉一個支那人未來的名將,我覺得我們是賺的!
所以我們從一開始就要舍得,他不是最喜歡炮嗎,那我們就圍著炮給他設一個死局!
一個炮兵大隊加上幾十輛車,對他來說這簡直就是鴉片,一個瘋迷武力解決,炮火至上的瘋子,只要知道了,那他連覺都睡不著!
到時候我們只需派一支戰斗力不那么強的軍隊頑強的抵抗他,他便更會相信這是他通過他的真本事得到了他最喜歡的東西!”
崗村重夫堅定道。
宮寺一郎看著逐漸瘋狂的崗村重夫道:
“我們連炮都沒了,還拿什么打死他?”
崗村重夫瘋狂道:
“為什么要我們去打死他?
我們只要提前埋上我們全部的炸藥和炮彈,到時候連同炮兵大隊一同炸上了天,哪里還有什么秦晉?
又何須我們一槍一槍的去打?”
宮寺一郎震驚道:
“你真的要用一個炮兵大隊去換?我們就不能做個局騙他進去?”
崗村重夫搖搖頭道:
“我若是秦晉,你永遠騙不了我!
在瘋子眼里,假的就像用黑膏藥代替鴉片一樣,是不是真的他都不用靠近,一看成色,聞聞空氣,有沒有鴉片的味道,他比誰都清楚!
這樣的騙局,不僅騙不了老江湖,更不可能騙他這種沉迷于此道的瘋狂偏執者!
要做,就拿真的做,九分真,一分假,再聰明的人也得中招。
當他主動上鉤之時,炮打的是真炮彈,兵是真的在抵抗他,他付出的傷亡越大,他越相信這是合理的。
我們唯一騙他的就是我們沒想他活著,也沒想自己人活著!
一個加強炮兵大隊再怎么貴,也貴不過一千九百五十萬英鎊!
他活著對我大日本帝國就是個禍害和不定時炸彈。
拿一個炮兵大隊主動引爆他總比某一天他自己又蹦跶出來再敲詐帝國一千萬來得強!
聯隊長,你想想,一千九百萬英鎊都可以組建三個甲等師團的裝備了!
可是,可是這個瘋子卻以區區旅長之身就從帝國手里勒索走了三個甲等師團的裝備!
難道他不該死?
為了把我從世界上抹除,消耗一個炮兵大隊,我們怎么算都是賺!”
宮寺一郎沉默良久,最后嘆了一口氣道:
“此事我不知情,除你以外,炮兵大隊就是被秦晉引爆炮彈殉爆為帝國玉碎的!
若我聽到任何其他的流言和風聲,我第一時間就干掉你!”
崗村重夫瘋狂道:
“宮寺閣下放心,除了你我,不會有人活著知道此事!
而我,從來沒有來找過閣下,同樣,我這人記憶力向來不好,昨天發生的事,我向來是記不得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