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顆樹一倒,十來萬人都要受影響!
所以,不是我心狠,而是我可以對不起一兩人,但絕不能對不起所有的弟兄們!”
蒙托兒從人群中走出來,重重一拜道:
“主人,蒙托兒和一眾弟兄們以前沒有過過一天像人樣的生活!
今天的好都是拜主人所賜!
蒙托兒不懂什么大道理,但是蒙托兒知道,聽主人的話,就有好日子!
誰敢不讓我們過好日子,我就割了誰的頭!”
秦晉點點頭扶起他道:
“好兄弟!”
烏蘭巴托也上前拜下道:
“主人,蒙你信任,烏蘭巴托便是主人意志的延伸,烏蘭巴托與主人同生共死!”
秦晉連忙扶起他拍了拍他肩膀道:
“老烏,我們是兄弟!你們懂規矩,但我從未視你們為奴仆!”
眾人紛紛含淚道:
“能追隨主人,奴隸和兄弟只是一種稱呼,好壞是非,都在心頭!
愿與主人同生共死!”
秦晉抬了抬眼,盡量保持克制道:
“兄弟同心,其力斷金!”
接著又讓烏托木兒和維兒維爾挑選五十名橫練功夫了得者,匯同劉跡的內務班一起和自己準備去南京。
5月18日,一隊12輛軍車,24騎精銳騎兵,共計88人和秦晉一同北上。
一天后,秦晉帶著劉跡,維兒維爾兩人到國防部報到。
接待秦晉的是李鄺的副官周進揚上校,由于李鄺和秦晉的師生關系,二人相處得還不錯。
等了一個多小時,這才見到了李鄺。
李鄺熱情的和秦晉寒暄一番后,這才正色道:
“秦晉,這次校長招你來,可是對你期望甚高啊!
有些話他不好說什么,可是我是你的老師,即便你可能會對老師不滿,我仍然要好好的敲打敲打你!”
秦晉默默點頭,認真道:
“老師,學生有錯,唯父與師之責也!
學生在這個世界上已無親長,唯老師可依托顧眷,若老師都不責教于我,那秦晉與野獸何異?”
李鄺拍了拍他的肩膀感動道:
“孩子,我就知道你是有良知,有擔當,有血性的好男兒!
這段時間以來,你在中央的名聲可不好。
有人眼紅,有人嫉妒,有人中傷,有人發難。
可這些都不重要,知道為什么嗎?”
秦晉低頭抿了抿嘴唇道:
“因為我有價值,因為有人覺得我還有價值,因為老師不會放棄我!”
李鄺滿意的點點頭道:
“還不算太笨。
知道自己的優勢,那你可知你的短板?”
秦晉沉默半刻道:
“沖動,做事不計后果,沒有規矩,自斷退路!”
“錯!蠢貨!
是你沒政治頭腦,不會表現!
是你野心不夠大,做事小氣!
是你優柔寡斷,見小利而忘大義!”
李鄺生氣的罵道。
秦晉愕然,一臉茫然的看著李鄺表示不解。
李鄺拿起煙靠在沙發上點了起來,長長的吐出一口煙霧后才指著秦晉道:
“一個入了法眼的軍人,你可以裝莽,裝傻,裝不懂政治,但是你不能真的不懂政治!
政治是什么?
是權衡,是較量,是掠奪,是妥協,是站隊,是生死一搏!
真不懂的都死了,假不懂的都活得位高權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