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晉自然不會掃眾人的興,當即點點頭道:
“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我們中國歷史上這樣的事情即便是正史記錄也是常有的事。
畢竟下面的人也會遇到金融危機,找上面的周轉應急一下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秦晉此言一出,頓時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氣,看向秦晉的目光也漸漸變得和睦良善起來。
威爾士和麥克理緊緊握住秦晉的手道:
“秦,能不能請你們這邊的高人出面官方的問一問,要是能拿到權威的回復,我想我們也好跟國內交代清楚不是?”
秦晉想了想道:
“你們說的是請神吧?這事我們這兒天天都有老百姓請祖先上來說話,這事兒好辦!
我覺得你們想辦得正式點可以去請黃市長出面,挑個好日子送份帖子下去。
這么大的事兒,我想下面多少還是會回應一下的。”
二人得了肯定,連連與他熱絡深聊起來,等秦晉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
擺平了洋人的事后,秦晉這才有時間想想怎么應對來自中央的頻頻試探。
想想老a有大批江浙士子追隨,看b有強大幕僚集團。
就特么自己除了兵,啥也沒有,辦個事,別人都是人在家中坐,幕僚滿世界的盤。
一想到每次都需要自己親自面對人家的馬前卒,不僅勞心,還更勞身!
所謂勞心者治人,勞力者受治于人。
自己混到現在連特么個師爺都沒有,更別說幕僚謀士了。
有名的謀士不敢想,特么的紹興師爺總得搞幾個吧。
不然以后這種事情只會越來越多,上海市政府那邊也要開始安插自己人進去,坐鎮一方,手下沒點文官底子,沒那么一兩個頂級謀士,即便武將再強,也不過是曇花一現罷了。
叫來錢三良道:
“老錢啊,你是錢塘人,這地兒你熟。
我們現在軍隊這一塊算是坐穩了,可智囊團卻是一塌糊涂。
以前光憑一股勇勁就敢殺破天,現在顧慮多了,好多事情都身不由己了。
我想看看你有沒有辦法給我整幾個有點真才實學的智者過來,給我們參考參考。
順便再幫我去請一幫紹興師爺過來,干這活,幾百年了,他們熟。”
錢三良想了想道:
“師座,師爺這事好辦,紹興師爺是有口碑的,只要我們出得起錢,他們就賣得起命。
若是官主能供得起他們良田豪宅美妾,他們連往后三代都敢賣給官主!
至于戲文里那樣的軍師謀士,我還真知道有那么一個人,不過此人生性孤僻,又是那種反政府思想,早些年聽說寫了些文章,被捉拿下獄過,后來心灰意冷便回湖州上了船,從此不曾下地。
說什么他嫌這片土地臟!
說實話,如果真請他出山,恐怕不好請!”
“哦?
還有這種人物?
不會全憑一張嘴,智慧全靠噴吧?”
錢三良無語道:
“師座,人家提得起筆桿子,進了監能讓獄卒供之酒肉,縣長見了他不過區區一面就乖乖拿錢放了他。
回了湖州身無分文,不過是去集市上轉了一圈,就撈了個貌美船娘養他到現在。
你覺得他沒點門道?”
秦晉來了興致,兩眼放光道:
“果真?
你說我有沒有可能請他出來助我?”
錢三良連連搖頭道:
“絕無可能!當地的人都知道,他連這片土地都覺得臟,我們這樣的丘八,他更恨之入骨!”
秦晉聽了卻搖搖頭道:
“不,我反而覺得他就是上天給我準備的!”
錢三良看智障似的看向自家師座無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