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晉一把扶起齊秀峰深切道:
“我猶如一潭孤泉,今得先生,便如水得魚。
沒有生命的源泉,即便再干凈,也沒人敢喝,今有先生這條魚,便讓天下人看到我這潭水是活的,是可食的!
先生一入我門,我便打破了特權對我的枷鎖!
今愿拜先生為幕僚長,國務委員侍從室主任。
為我挑選幕僚,出謀劃策,協助政務!
還望先生不棄,攜手同行!”
齊秀峰眼含霧光,多少年了,多少年了,終于有一個人愿意拜他為左右!
哪一個上進者不想學得文武藝,售與帝王家?
即便這是一支新股,可他拿的是原始股!
再次拜下道:
“秀峰一切聽從主公的安排!”
“好好好!我在七寶那邊有條街,先生家小親朋盡可安置,雖然門面不多,也算一份保底收益。
湖州那邊,我以先生的名義買下了薄田千畝,只望每年能給先生供上魚米桑織。”
齊秀峰感激涕零,一把抱住秦晉淚流滿面道:
“峰今幸得主公,從此便隨主公左右,死志不渝!”
君臣二人相擁而泣,密談良久之后,秦晉才放齊秀峰出去先妥善安置家小親朋。
錢三良猶猶豫豫的走了進來道:
“師座,拿下啦?”
秦晉白了他一眼無語道:
“你眼睛什么時候瞎的?”
錢三良尷尬道:
“主要是我沒想到望川先生向來孤傲,怎就這么快低頭了呢?
這和傳言不合啊!”
“孤傲嗎?我怎么沒覺得。我看他都上趕子的求我收下他了,這不收好像也說不過去哈。”
秦晉打屁道。
錢三良自然知道秦晉付出了多少,不過自然也不可能這個時候拆他的臺,于是道:
“師座,那紹興師爺們的事我是不是就可以……”
“不!紹興師爺交給烏蘭巴托管理,幕僚處的幕僚才歸他管理。
他不是說他有一個比他更有名的名士嗎。
這就是他的第一件工作。
吹得神不如干得神。
他只要拿下了他都自覺不如的人,才能證明他確實有兩把刷子。
不然老子高官厚祿,良田富宅就供一張嘴皮子。
別說兄弟們會寒心,我自己都過不了自己這關。”
錢三良點點頭又搖頭道:
“他說的那個人,我也打聽了一下,確實不是一般人,十多年前在講武堂出任教官,由于性格原因被其他教官排擠出去。
后來又去了東北出任教官,因和日本人起了沖突,無奈只得逃回內地跟了吳大帥。
結果吳大帥又被我們打敗了,三起三落也讓他灰心不已,于是便廣發帖退出了舞臺,回到徽州當起了學堂教書先生。
望川先生想請這么一個人出山,不壓于我們去請望川先生。”
“請齊秀峰很難嗎?
我怎么沒覺得?
不行,這事讓他辦的太簡單了,告訴他,不僅得給我組建一個完整幕僚處,還要配合內衛,警衛團,特務團給我把侍從室的框架給我搭起來。
對了,我也不難為他,就按a老大的規模體制來就成。”
“…………”
錢三良無語,心道師座你真是一點都吃不得虧是吧,才把人弄來,人家好處都還沒捂熱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