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邊走邊氣呼呼的烏托木兒,秦晉不由冷笑了一聲嘀咕道:
“一群人精,真當我是散財童子,到哪里都花錢買開心啊。
去吧去吧,等你們五天八天的回來后,老子備倭軍都組建完畢了!”
……
率著三百多內衛直入軍營,秦晉第一件事就拿了兩邊的花名冊和賬本。
也不告知軍官們自己要干嘛,單獨要了一片空營帳就開始讓內衛們幫忙把身家清白的良家子全部篩選出來。
花了一個下午,幾百人總算是篩出了八萬余人。
當晚便將名單一一落實下去,第二天上午便分出了一個占地三公里的考核場。
首先是讓七萬人沒吃飯就開始了二十公里的急行軍。
只是短短一個下午,幾乎大部分的軍官直接被淘汰,同時淘汰的還有三萬多體力跟不上的老爺兵。
當新軍營的門將三萬多人攔在外面的時候,這些人才知道他們已經被淘汰了,備倭軍的選拔早就開始了!
好些提前被打了招呼的人這才后悔莫及的趕緊去聯系自己的上級。
秦晉自然知道選拔出來的這五萬多人里當然還有潛藏的精銳眼線和耳目。
可是秦晉并不打算特意去將他們挑出來。
只要把核心位置都安排上自己的人,那整支軍隊便是自己說了算!
如果刻意的去針對,那別人就不會吃這個失去先手的啞巴虧!
晚上給這五萬人只提供了足夠的窩窩頭和大豆骨頭湯。
秦晉看著花名冊上的名字沉默良久后開口道:
“來人,去把張鳴征上校,陳撫寧上校,田靖遠中校,龐潛中校,劉亭江少校等幾位校官給我請過來!”
“是!”
一名內衛出列行了一禮便出去了。
秦晉將畫了紅圈的另一本尉官名冊交給陳稜道:
“去,把我畫了圈的尉官們集結起來,該怎么說,留下誰,淘汰誰,你懂的!”
陳稜嘿嘿一笑道:
“師座放心,我懂!”
接過花名冊的陳稜匆匆而去。
不過半個小時,五名校官跟著一名內衛進了秦晉的大帳。
秦晉給周圍的內衛使了一個眼色后,帳內的內衛紛紛魚貫而出,幾人剛在秦晉的示意下坐了下來,便聽到帳外內衛軍官的下令聲道:
“全體都有,主公軍帳一百米絕對禁嚴,中軍營帳一級戒備,高炮排就位,機槍手加滿水,所有人子彈上膛!”
……
原本就忐忑的幾人聽了頓時更加緊張起來。
看著幾人局促不安,秦晉給幾人各自散了一支香煙道:
“不必緊張,叫你們來,只是和你們聊聊天,談談理想,不管如何,你們都是國家的棟梁,我是尊重你們的。”
五人局促的連連點頭干笑道:
“秦將軍召見,我們榮幸之至!”
秦晉點點頭笑了笑道:
“張鳴征,漢中人,48歲,保定陸軍講武堂出身。
根據你的戰功,按理說該升將軍了。
陳撫寧,贛州人,39歲,云南陸軍講武堂出身。
屢立戰功,由于任職地方軍,北伐時就該是將軍了。
田靖遠,衡陽人,42歲,湘軍出身。
按戰功,評個將軍也可以。
龐潛,天水人,41歲,剿匪有功,當個旅長沒什么問題。
劉亭江,煙臺人,33歲,東北講武堂出身,回山東在地方團任職,按戰功,團長是沒問題的。
可是,你們怎么都只能任何副職,沒有一個能擔任主官和要職的呢?
你們想過這個問題沒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