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晉深深拱手一鞠道:
“先生真乃我之張良!
先生只管放手去做,劉邦能做的,我只會做得更多!”
…………
……
二人徹夜長談,第二天早上,秦晉才滿懷興奮的離開了幕僚處。
不顧疲憊,來到了工部局。
以前秦晉乃工部局的常客,自從他官位越做越高,這工部局的門檻是難開踏上一回。
威爾士公爵在秦晉的專車剛停穩的那一刻便屁顛顛的過來給他開了門笑道:
“秦,我的朋友,我的伙伴!
我還以為你忘了我們呢!”
秦晉和他擁抱了一下笑道:
“閣下,許久不見,怪我實在太忙,最近連家都許久未曾回過了。
這不總算是卡住了時間過來找你們嘮嘮嗑嘛!”
“哈哈哈哈,好,秦,我們里面說!”
威爾士一邊引著秦晉往里走,一邊暢快道。
不暢快不行啊,最近秦晉的生意被德國人和美國人撬走了好多,他能不急嗎!
國家,國家需要錢,家族,家族拿出了命脈拽在秦晉手里,要是搞不回更多的利益。家族就會考慮換個人來接觸秦晉!
這窮人有窮人的生存壓力,這富人有富人的煩惱,他這樣的當權者,同樣也背負著自己不可推辭的重任。
都說假笑最虛偽,可哪張假笑的背后不是被現實壓彎了腰的金錢奴隸?
剛一進會客廳,兩位青春靚麗的金發女郎便迎了上來,一手一個纏住了秦晉讓他感受了什么叫久違的怒海狂濤!
秦晉剛一坐下,左手雪茄右手美酒就被脅迫上了。
待秦晉流程走完后,威爾士才苦澀道:
“秦,我是不是哪里做的沒能讓您滿意?
為什么軍艦采購美國人能分走一半,飛機的份額更是被德國和美國聯手瓜分?”
秦晉努力的脫離了波濤后,才一本正經道:
“威爾士閣下,我也有我的難處啊,你看信托我是不是給了你百分之五十的份額?
為什么別人沒有這么多呢?
同樣,我把百分之八十的份額給了別人,那為什么你拿不到呢?
問題,從來不在我這里,問題從來都在自己身上!
想想為什么以前你能輕輕松松從我這里拿走一半的份額,那現在怎么只能拿到百分之二十?
我的單價從未改變,改變的只是市場,想想自己有沒有努力,想想為什么同樣的付出,為什么自己的份額在不斷減少?
我們是朋友,好朋友,所以我才愿意多嘴幾句。
你看看人家蘇聯代表,我連敷衍都懶得敷衍,更別說向和你這般直達關鍵。
威爾士閣下,友誼是需要維護的,利益是需要增值的,秘密是會過期的!
不要老是拿著在不斷貶值的東西要賣同樣的商品。
商品從未改變,改變的只是你手的的錢升值了或者貶值了而已。”
威爾士愣了愣,良久才震驚道:
“他們賣了什么給你?總不能為了個人和家族成就連國家都不顧了吧!”
秦晉吐了一個煙圈搖搖頭道:
“不可說,不可說!
潛規則第一條,保守秘密才是活著的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