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令子早已癢入肺腑,痛入膏肓,從未感受過的痛苦讓他為了止癢止痛直接在地上扭曲哀嚎痛罵。
所有人看到這個場面不由都面面相覷,這秦將軍收拾人是真的讓人毛骨悚然,區區兩捆草,直接讓兩個公子哥扭曲得不成人樣!
孔部長有些看不下去了,壓著怒火出聲道:
“秦將軍,犬侄雖然行事孟浪,不守規矩,犯了忌諱,該怎么罰就怎么罰,可比如此作踐?
俗話說殺人不過頭點地,秦將軍堂堂磊落,刻苦和兩個小子過不去?”
秦晉冷笑道:
“哎~?怎么能這么說呢!
這不就是在懲罰他們嗎?他們接受該有的懲罰,為什么要說我作賤他們呢?
再說了,殺人的事兒,你們早該辦了,是你們嘰嘰歪歪的拖到今天不辦,頭點不點地那是你們的活,關我何事?
孔先生,宋先生,實話說吧,我也不是非要嗜殺成性,主要還是看我這受傷的心靈能不能得到超額的撫平!
俗話也說的不錯,有錢能使鬼推磨,對于你們來說,有錢同樣也能斷兒孫禍,就是要看你們舍不舍得拿錢替你們彼此的子侄買條活路了。
畢竟你們都大概知道我這人就那樣,吃不得虧,遭不得罪,就是一口氣兒的事!
不過這口氣嘛,可不便宜,沒個半份家財,不好擺得平!”
二人聽得原本舒展開的眉頭一下子就皺了起來,半份家財!
這這么兩家一加就直接廢了一家的財富啊!
可如今這秦晉就是一頭餓狼,一口咬住了就是不松口,若是換作其他對手,他兩家聯手能把人連十八代祖宗都刨出來。
可如今面對的不僅僅只是秦晉一個,家里那兩小王八羔子連洋人都利用了。
最可惡的是還利用得如此低級,簡直就是可以進博物館的蠢貨!
可是形勢逼人,威爾士等人直接拿外交關系和貿易相逼,不立刻解決這個問題,自己兩家就一直被架在火上烤,如果不能馬上解決問題,只怕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時候就被烤熟了!
見地上翻滾嚎叫的二人確實有些有礙觀瞻,被強拉過來作說客的李鄺最終還是嘆了一口氣道:
“秦將軍,今天自然帶著足夠的誠意來的,你看,這實在是該表達的誠意也表達了,要不我們進去談。
畢竟有些事情還是不能讓民間知道得太全,大家的工作都不好做!”
秦晉熱鬧也看了,丑也讓他們出來,這才順著李鄺的臺階道:
“行吧,看在你的面上,給他們一個談的機會!”
說完也不管不顧眾人,自顧轉身進了指揮部。
李鄺趕緊讓隨從把地上的二人拖到了車里遮蔽起來。
有些不自然的將眾人帶到會客大廳坐了下來后,才開口道:
“兩位,秦將軍的條件已經開出來了,你們談談吧,這小子太倔,我恐怕搭不上多少話!”
一旁的榮琳琳也趕緊道:
“我和秦將軍也只是普通的生意往來,我想自己在秦將軍面前還沒有那么大的面子!
當然,我爺爺一個老人家,今天來,只是想看看如雷貫耳的秦將軍到底有多風流倜儻罷了。
還望秦將軍不要誤會和嫌棄我們爺孫倆喜歡八卦!”
此言一出,氣的二人胸膛起伏不定,特么的讓你們來,是讓你們甩鍋的?
正想說什么,不想秦晉開口道:
“諸位放心,我這里不興說客那一套!既然要談,那就只談實際,虛了人情把式什么的就通通別來了!”
李鄺和榮琳琳三人紛紛不由向秦晉投去感激的目光。
宋行長抽了抽嘴角道:
“秦將軍,我的意思是我們安裝嗎你們當初協定的條件繼續完成訂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