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爾士爽朗一笑道:
“秦,說實話,要是拋開國家之間的事情,你是我最喜歡的朋友和合作伙伴!
你不知道,梅那家伙,上次說好的給我4個點了居間費,居然到現在都沒有到位!
我順便提醒你一句,北美仔最近很缺錢,不要被他們坑了!
原本22美金/盎司的黃金就是因為他們硬生生提到了35美金,你手里有大量的黃金,聽說閩投僅僅金銀本位的壓倉貨就有兩千噸,可別被他們忽悠了!”
秦晉哈哈一笑道:
“威爾士閣下,你不傻,我也不傻嘛!我的閩投銀行連股票都沒有上市,除了金本位外,誰能拿得去我的壓倉石頭?
說句不好聽的,目前來說,還沒有一家可以和我們的比,不是我自大,論底蘊和穩定,一家能打的都沒有!”
威爾士尷尬一笑道:
“嘿,要不是你運氣好,趁著風口瘋狂收割了一把,你能有現在這底蘊?
話說朋友,能不能透個風,當初你到底收割了多少?”
秦晉冷笑道:
“你猜!”
威爾士:…………
二人的通話乘興而來,敗興而歸。
8日一早開市,分行這邊直接派人到交易所直接現場兌換,仿佛想只要以這種以官脅民的方式,就能減少股民對股票的拋售。
可惜秦晉的人又不是什么沒有見過世面的人,人家看到有特務在那里登記和盯哨,直接掏出閩投集團和102集團軍特務旅的特工證往胸前一掛。
那氣勢,拽得比特務還拽。
看著這群不要臉的家伙,支行的工作人員除了無奈接受現實,老老實實的給閩投旗下的游資旗艦隊們紛紛兌換股票。
沒辦法,人家一個個太陽穴高鼓,腰里的家伙什比特務們還精良,真要是發生點磨擦,只怕還不知道誰收拾誰呢!
僅僅一天,直接就被兌走了2.1個億,下午收盤后,幾乎重要的人都集中到了支行商量對策。
宋杰輝被秦晉耍了一道,自然心中早懷憤怒,拿出紈绔公子的習性不滿道:
“保保保!保什么保,要垮就讓他垮,垮到底了我們再接住便是了,為什么非要保42塊?”
宋行長不滿道:
“杰輝,不可妄言!
家國大事,損一招而潰全局!金融是我們在這里的立身之本,是維系我們繁榮昌盛的基本盤。
一旦跌落,別說跌到底,就是跌出了40塊,我們都得馬上被人搶班奪權!
別以為這塊最好的蛋糕就我們才能做,想分這塊蛋糕的數不勝數,只要我們一旦犯錯。
那彈劾都等不到明天,今晚我們就得被掃地出門!
在這片土地上,比我們更有資格的大有人在!
不要不把在其位,某其政不當回事,一旦出了紕漏,那個抬我們起來的人就是第一個按死我們的人!
因為他不僅僅只是因為我們可靠,更多的是需要我們穩住基本盤。
如果我們連這點都做不到,不僅僅只是我們要丟基本盤,連全局都得因為我們崩盤而崩盤!
你說到時候,收拾我們的是外人還是自己人?”
宋杰輝不由一愣,煩躁又無奈道: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我們總不能就這樣拿著兩家的家底等著他們收割吧,哪有這樣的道理?”
“道理?這世上哪有什么道理!強者就是道理!
你們都這么大的人了,竟然還問出如此幼稚的問題來,看來你們年輕一輩除了紈绔,還真的什么都沒有學到啊!
今日我們兩家之禍來的不冤!”
孔部長不忿道。
“伯父!哪有長他人志氣,滅自家人威風的,這次分明就是他們有意針對而來,別說我們小輩,就是換個老辣的來,也要中那個秦晉的招!
都怪此人太狡猾!”
宋杰輝甩鍋道。
“對,我看輝哥也別停什么職了,直接官復原職,我們當面鑼對面鼓的和他們打對壘!”
孔令子也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