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仁禮哈哈大笑道:
“想當初我們好意親近于他,他卻為了他所謂的堅持可笑的與我們分分道揚鑣。
如今滾了幾遭權欲場,沒想到也墮落的那么快嘛!”
裘華氺冷笑一聲道:
“泥腿子就是這樣,開始總是放不開,一旦玩嗨了,比特么暴發戶還要粗鄙!”
“粗鄙?
其他方面我倒沒意見,不過這學外語嘛,哈哈哈哈,多少還是有點研究的!”
梅仁禮怪異道。
比此言一出,二人同時想到了什么,紛紛猥瑣一笑,各自默契的回了自己房間。
樓上套房,宋絳沒有學什么外語,而是臉色冰冷的坐在沙發上,看著對面的李鄺沉聲道:
“李將軍,你作為上峰的心腹,今日之見,你就不覺得膽戰心驚嗎?”
李鄺沉默半刻道:
“宋主任,我只是個軍人,我也只能從軍人的角度看問題。
不過錯,102集團軍隱蔽了自己的真實戰斗力。
可是你能看到,我能看到,可別人未必能看到。
秦晉如此行為,說白了還是不相信南京,他不止一次的表示政府里面藏著不干凈的東西。
這在你們看來,他這番言論或許是因為自身利益出發點不同,政治角力不同,所以你們忽略為政治斗爭。
可是我以一個軍人的角度以結果復盤倒推。
結果令我很吃驚。”
宋絳來了興趣,不由點點頭道:
“說說你復盤的結果和總結。”
李鄺抿了抿嘴道:
“我們收集了這幾年來南京和泉州的政府,軍隊,經濟,情報,內部官員出現紕漏和重大問題的對比。
我們發現我們的出事率高達32.5%,也就是說我們每做一百件事情,事情的失敗率基本上就會有30-35件事情會因為這樣或者那樣的原因導致失敗,流產,或者胎死腹中!
而他們的事故率卻控制在了5%以內!
而且根據倒推,我們大部分根本推不到結果,也就是說這中間有隱形的大手讓我們連具體什么愿意導致事情成不了都不能查明。
所有的一切,流程合理,法律法規合法,人員脈絡也清晰,但是最終結果就是沒有一個人有錯。
或著說找不到一個具體承擔責任心人和責任單位。
而他們則完全不同,我們分析結果顯示,他們出的事故率中,95%都是可以直接拉出具體責任人或者主體。
而這個負責人和主體的問責是躲都躲不掉的。
我們用的是同一套法律,不是說規則不行,而是我們用這套規則處罰不到人,而他們同樣也用這套規則,卻讓責任人躲無可躲!
一個國家,兩套人馬用一個規則,效果卻一個渾渾噩噩,一個朗朗清清。
從這一刻,我們國檔參謀部和戰略司就看到了他們的恐怖之處!
今天我看到的,不是隊列,更不是該唱什么歌。
而是他把所有的整編正規部隊都拉到了泉州,而整個閩中卻穩如泰山!
都知道他102集團軍裝備是最好的。可他的報告卻大量裁減了中火力,軍艦,飛機等重裝備。
聽說這次列裝的大多數都是自主生產的,那我想問,他原來的裝備呢?
我們的確接收了一批裝備,可那都是輕武器和小口徑火炮。
他的大口徑,重火力呢?
一門都沒有漏出來,我不相信什么二戰預備防守準軍事化武裝需要用到一個最龐大時期的數百門重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