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11日,日本外事部發文,他們在南洋和西太平洋的航運遭到了洗劫,矛頭直指秦晉和102集團軍。
同日,松本三郎向工部局提交國際介入裁定申請書。
威爾士作為工部局董事,真的不想再接這種狗屁倒灶的案子了!
人家一天跳跳舞,喝喝酒,談談國際關系再順帶手賺賺錢,這難道還不好嗎。
可你松本三郎為什么還要打擾我!
三天后,工部局以日本已經退出國聯,不再受國聯保護為由退回了松本三郎的國際介入裁定申請書。
松本三郎當天晚上就拿著被退回來的申請書找到了正在談生意的威爾士和梅杰耶夫。
看著氣沖沖的松本三郎,威爾士撇撇嘴道:
“松本閣下,如果你們日本人都是這么無禮,那我覺得你們被洗劫的航線和貨物就非常的合理了!
畢竟就你們這種需要就拿來,不需要就退出的行為,針對你們發生任何事情我都覺得非常的合理!”
松本三郎卻一臉正色道:
“日本在亞太扮演著不可缺乏的角色,不管我們是參與還是退出,都是不可否認,不可忽略,不可不重視的的一極重要力量。
而這種海上劫掠的強盜行為,是對我大日本帝國的挑釁和利益侵犯!
我來,不是要求你們工部局和國聯。
而是要正告你們,如果你們對這種行為放任且無視,不積極維護你們在海上的權威。
那我日本不介意以我大日本帝國海軍為鋒,以此捍衛我國在海上的權利和利益。
到時候,可不要說我們越權!”
威爾士臉色陰沉道:
“松本閣下,我可以理解為這是你們日本對我大英帝國權威的挑釁?”
松本三郎淡淡道:
“如果在其位,不能謀其政,你大可以理解為我大日本帝國將不承認你們海上權威的事實!”
威爾士瞇著眼咬牙道:
“你們日本人還真是煩,一點點小事情就非要上升到國際問題上來。
如今海上每天都在上演這樣的事情,對于那些流寇海盜,我真的不知道你們的商船為什么連這么弱的小雜魚都搞不定?
人家東南的秦將軍就從來不拿這種問題來說事,不管怎么樣,人家的船都好好的,為什么就能你們的老是出問題。
這么些年了,自己有沒有努力,為什么老是有人針對你們,你們真的要好好的想一想!
對于你們指責說是秦晉將軍指使的102集團軍劫掠的你們。
可據我所知,102集團軍自裁軍以來,他們的部隊就沒有離開過東南地界,你覺得你們的這個說辭真鬧上國際法庭,站得住腳嗎?
不要覺得我是草包,就把我當草包!
你們日本人,很沒有禮貌!”
松本三郎冷笑道:
“威爾士,知道我們為什么退出嗎?
不是因為我們不再愿意和國際共同進退了。而是你們把我們當傻子!
支那是什么什么水準的國家,我們又是什么水準的國家?
對于你們來說,在遠東,利益是第一重要的事,這我們不可否認。
但是你們忘記了一個更加現實的事情,那就是在這里,還有一個強大的日本!
當你們頻頻犧牲日本的利益的時候,就注定了我們的退出。
因為我們算是看明白了,這個世界,什么國際關系,什么利益聯盟,什么外交手段,其實都是實力的必然結果罷了。
他秦晉不過一介草民混出來的小雜皮,就因為他敢打,敢殺,敢對你們動刀子。
所以才導致了你們什么事都不得不考慮他的感受。
而我們,作為原始股,居然被你們出賣了去討好他。
他算個什么東西?
我們在國聯,得到的只有被約束,被犧牲。
可我們的實力,放眼亞太,誰敢說不強?
可你們就這么做了,你們披著華麗的外衣,操著流利的紳士口吻,就想左右一個強國的命運。
威爾士,時代變了!
重新洗牌的日子不遠了,浮華之后,能夠從黑暗里走出來的才是新的世界秩序規劃者!
其實那點東西,我們也不是損失不起,可我們就是要用這種方式告訴世界,你們英國人的海上霸主碎了!稀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