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10日,石原丸爾一連端了秦晉23處堂口,不過這回他學聰明了,你秦晉不是明擺牌嗎,那我就端了你的明堂,抓了人,既不打也不罵,就關著好吃好喝的供著。
擺明了告訴你,我和你耗上了。
接下來幾天,不是有人在租界失蹤就是有人單獨出行被人拿著槍請去喝茶。
而且最特么氣人的是不管是堂口還是失蹤喝茶的人。
都被嚴格按照煉獄風拍了照片和著一封單價費用表由專人送到了秦晉手里。
看著單子上石原丸爾把每個堂口出動了多少人,多少條槍,又消耗了多少資源,以及每個堂口的人根據職位,軍銜,年齡,身體狀況,然后提供的監獄單間,伙食,衣被,以及采光通風等都換算成了一串串數字。
秦晉看著每個單價都不覺得有什么,可對標的服務都特么驚掉了雙眼!
出動一個人要100大洋人工費,一把槍眼20塊租金…………
連特么上廁所的手紙都要5塊大洋,倒一次屎尿桶要15塊!
最可惡的是每個人上午被免打幾次,下午應該被刑訊什么刑法,又應該套出多少條情報,每條每款,都是天價!
這樣算下來,一個普通的線人居然沒有塊大洋贖不回來!
而堂口負責人,主要聯絡官這些價格直接翻了十倍二十倍不等!
看著列得滿滿當當的價格表,秦晉扶額無語問陳棱道:
“我前面說話是不是很過分,他怎么句句都是錢,事事都加錢啊?”
陳棱翻了翻白眼道:
“軍座,還好我跟你是一個陣營,我要是和你是敵對陣營,我都恨不得把你的臭錢都給燒個干干凈凈,看你以后還怎么嘚瑟!”
秦晉意外道:
“有這么囂張?有這么嚴重?”
陳棱無語道:
“哪有占了別人的蘿卜坑說人家蘿卜小,開了人家的車還是人家車不行的?”
秦晉愣愣道:
“我沒說他蘿卜坑不行,也沒說車爛啊!
我記得我是夸了他來著,我夸他蘿卜坑夠緊,發動機聲音好聽來著!”
陳棱歪頭斜了他一眼道:
“你夸得很好,下次別夸了!
這不,人家不是給你回禮了嗎?”
秦晉撇撇嘴道:
“可這特么也太貴了吧,一個負責人居然要我30萬大洋!
這里可有上百號人呢,大大小小,零零總總,他特么開口就是2400萬大洋。
他怎么不去搶?”
陳棱神補刀道:
“搶哪有這來錢快,別忘了沒個幾大千是過不去的。
看清楚了,不講價,講一次殺一個,只給我們15天時間,超過一天殺一個,殺人也算錢,直到殺完為止!”
秦晉無語道:
“這王八蛋哪里學的這些爛招數,特么的不吵不鬧,悶聲干大事!
好特么平靜的瘋感!”
陳棱苦笑道:
“世人千千萬,對付不了你,難道還對付不了你的人?
憑他石原家的底蘊,拿幾個被淘汰的士兵還不是小菜一碟!
我倒覺得此人甚是有趣!”
秦晉看著他冷冷一笑道:
“有趣是吧?
那我就把這個問題交給你解決了。
記住了,不談判,不講價,不傷人,我也不出錢,你自己想辦法一個不落的給我帶回來!”
“軍座!
你,你開什么國際玩笑?
我一個月才幾個錢!
你知道的我一沒有貪污,二沒有吃拿卡要,三沒有請客收禮,2400萬呢!
你別學他那王八蛋啊,你這平靜的瘋感我可接不住啊!”
陳棱駭然。
秦晉冷笑道:
“你可以去借嘛,有趣的事,總要有個有趣的過程不是,我現在就覺得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