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九州和四國都開始了波濤暗涌的態勢。
大本營對于這兩塊兒,又何嘗不知道重要性,為了避免人員太熟,直接從北海道調動了四個甲乙師團過來震懾地方。
熊本秀夫和白川嘉康也不是什么善鳥,第一時間立刻組織地方武裝在有利地形展開堅決對峙。
地方的一眾地頭蛇們想得很明白,既然你們連上杉原和稚尾仦雞這樣的人都容得下,那我們憑什么不能給自己多爭取點自主自治的權力呢,反正我們沒有說自己要獨立,你就不能打著平叛的旗號來搞我。
地方自治的潘多拉魔盒就是這樣,一旦打開,那所有人都會不由自主的橫向對比一下。
只要自己曾經都看不上的貨色都行的事情,那自己也行!
他上杉原和稚尾仦雞算個什么東西,比家世,熊本,白川,東鄉,武藤等等等等的家族,哪個不比他們厲害?
既然他們扛兩桿槍都可以搞個自治縣,那自己憑什么不能搞個自治鄉自治村?
既然有人有槍是大爺,那自己去碼幾個人,買幾條槍,大名的位置我為啥不能坐一坐?
8月31日,對峙已經超過一個星期,東京現在是對秦晉和九州軍團是恨得牙癢癢。
可硬碰硬又不是沒有碰過,九州軍團的實力在現在的甲等師團和正規軍級單位中都是一等一的。
真特么打起來,自己要吃虧不說,好多長遠部局的支柱性計劃都得破產和崩塌。
可是要是不搞定他們吧,這幫人又跳得比誰都歡。
大本營也不是沒有想過把他們的注意力和精力往華夏引導,可是這幫人跟秦晉交道打多了,清醒得很!
連特么自己一畝三分地你都舍不得讓我自己管,我憑什么相信你跟你去華夏打下來的江山就是自己的?
日本才多大,華夏有多大,你連我土生土長的家都不給我放權,我去了華夏,你們特么的不偷家才有怪了。
于是兩邊都陷入了你不去華夏你就不忠于大日本帝國,不忠于天皇。
而地方則認為你特么連我自己的一畝三分地都惦記的家伙,我忠于你,你偷我家怎么辦?
打下來的那還是我們的嗎?
當信任開始崩塌的時候,只要一根稻草沒有分公平,那都是對我最大的不公!
于是這種死循環就在東京和地方上無限循環,猶如瘟疫一般從九州蔓延到四國,已經有向本島中國以及北海道擴散的趨勢。
九月的東京不太熱,可是人心卻急得猶如熱鍋上的螞蟻。
9月3日,御前會議決定還是先碰一碰,讓他們感受到了差距,再來要求他們滾到華夏去為帝國開疆拓土戰死去。
4日,會同本地駐防軍6個師團率先向四國施壓,白川嘉康聯合地方16個家族集結了家族武裝不下10萬人加入了這場較量中。
如今威爾士的臉都笑裂開了,短短半個月,他已經在日本地方勢力手里賺的盆滿缽滿,要不是大頭的軍火是秦晉的,他就靠這半個月的利潤,直接可以頂他前面好幾年的經營。
此刻的他恨不得秦晉和松本三郎能夠無限對峙拖延下去,畢竟在南洋賺秦晉的錢,在日本賺松本三郎的錢,這特么兩頭都賺錢還賺人情和好名聲的活,他這輩子都沒有遇到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