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伯安不知道這里水深水淺,可他知道一個年產量超過一噸的金礦場的含金量是真含金!
不敢大意,讓海上游擊隊16,17,18,19四個縱隊共計人乘坐沖鋒快艇先行突進海灘后。
這才隔著15公里的位置對著預定坐標就是一輪鋪天蓋地的炮火覆蓋。
2000海軍陸戰隊則已經在登陸艦上全副武裝。
隨著電臺里一聲令下,登陸艦開足馬力就往岸上沖。
等陸戰隊沖上海灘時,早有游擊隊員一路引導。
陳伯安放下望遠鏡看著身邊的彭庶民笑道:
“兄弟,西郭先生在這邊很吃得開嘛,光看游擊隊這架勢,要不是這是你們送給我們的開胃菜,恐怕自己就可以吃得死死的。”
彭庶民搖頭笑了笑道:
“陳將軍對這邊不太了解,不知道這里山高林密,沒有強大的火力開路,全靠一群散兵游勇。
是對付不了一個已經徹底武裝化的日本礦場的。
以前荷蘭人也冒充海盜搞過他們一次,結果兩千多少進去,結果一個人都沒有出來。
這個工藤田中,還是很有手段的。
我們的勞工被騙進去了,至今還沒有一個能夠逃出來。
要不是我們買通了一個德國地質勘測隊的隊員,我們也無法拿到里面的具體地圖。
這里的林子受濕潤季風氣候的影響,基本上都是幾十米的老林子。
飛機壓根看不到里面的具體情況。
聽德國人說,里面完全是按照軍事化的部署修建的金礦防御還陣。
就我們的那些炮,別說摧毀,就連老林子都毀不了。
與其說這是我們給你們準備的禮物,還不如說我們正好借你們南下的絕對炮火幫我們拔除硬點子。”
陳伯安了然后,這才慎重道:
“聽你這么說來,這種地形地貌,如果管控力度不是那種絕對碾壓,還真是個占山為王的好地方。
位置偏僻就不說了,打他們一趟,還得航行數日。
一來一回,半個月就沒了。
加之此地原始叢林密布,地形復雜,一個陌生的環境,打一場毫無預見的戰爭,確實不甚好打!”
彭庶民點頭道:
“我和先生對此地已經推演無數次了,我們每次投入的游擊隊都不下5萬人,可我們處了慘勝,我們基本沒有完全勝利過。
一場投入大于收獲的戰爭,是不劃算的。
因此我們才留到了現在。
這次你們正好帶了飛彈過來,只要部隊靠近之前,來上那么一輪飛彈炮火打擊,大規模殺傷之下,我們就可以趁機占了金礦,徹底消滅他們!”
陳伯安嗯了一聲道:
“這次出門軍座有交代,一旦任務完成,剩下的飛彈都會留在南洋給西郭先生和你們做壓箱底的鎮軍神器!
不說爆竹系列的飛彈,就光是煙囪系列就能夠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一會發射的時候,你的飛彈營士兵就跟著我們實戰教學,到時候我盡量多給你們留幾枚爆竹a型艦基火箭彈,這玩意一顆一艘戰列艦!
我在東海可是看得真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