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只能與白景講和,讓出了部分資產求白家姐妹罷手。
如此一來,雙方明面上雖然是不打了,但暗地里卻是結下了死仇。
聽了吳玲的講述。
李原則是頗為無奈的搖頭。
他是真沒想到,白景怎么說也是一位大梁鎮侯。
更是有勇氣率軍在赤水河與鐵勒人大戰,可說是女中豪杰。
怎么回到了白家,居然被家中的族老欺負到了如此地步。
吳玲嘆了一口氣,對李原解釋道。
原來各地的風俗自不相同。
這景州,歷來宗族的影響力遠大過朝廷。
白景的侯爺身份,在外面自然是風光。
但一旦回到族中,家中地位最高的,卻是白家的族長與諸位族老。
因為白家姐妹與諸位族老的糾紛。
白家族長曾下令,讓白景到家族祠堂與眾位族老就此事分說個明白。
在由族長判定對錯,決定這些家財的歸屬。
但白景也不傻,沒有族長的默許,這些族老豈敢侵吞她的家產。
這些老家伙利益勾連本就是一伙的。
自己去了,怕是東西要不回來,還得被一頓羞辱。
所以索性便推脫不去。
族長見白景居然敢無視自己的命令。
勃然大怒,帶人在侯府面前撒潑打滾罵了數日。
對于自家這些無賴的長輩,白景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打不得罵不得,只能任他們折騰。
聽聞了事情的過程,李原也是露出了苦笑。
這種事情涉及親情家族,確實有些難辦。
李原又看向吳玲問道。
“這次回青原,應該不止是僅僅送一封信而已吧。”
李原覺得,如果僅是送一封信。
隨便派名信使回來便好,不必派吳玲親自來送。
想來應該還有其他的事情。
果然,李原這么一問。
吳玲馬上又從身邊的包袱中,小心的拿出了一個木函遞給了李原。
所謂木函,其實就是個做工頗為講究的木匣。
李原接過了木匣將其打開,發現里面放著一封紅底燙金的請柬。
他有些疑惑的轉頭問向吳玲。
“這是什么?”
吳玲連忙解釋。
原來是明年開春,便是白家老祖母,也就是白景的奶奶,六十大壽的壽誕。
白家遍發請柬,邀請與其交好的勛貴到景州參加壽誕之禮。
李原手中的這張,便是白景親自寫的。
原來如此,白景是想邀請自己,明年開春去參加白家祖母的壽誕。
李原用手摩挲著燙金請柬,自己當然要去。
聽了吳玲的描述,李原發現白家姐妹現在的處境并不算好。
趁著賀壽的名義,自己走一趟景州,說不定能給姐妹倆幫上些忙。
不過,吳玲接下來的話,卻是讓李原眼神一瞇。
“我在景州之時,侯爺曾派我私下探查過幾位族老的情形。”
“這些家伙多次暗中勾連謀劃,想趁著這次家中壽誕之事,以族中的名義,決定白景的婚事。”
“什么!”
聽聞此言,李原的眉頭是瞬間豎起。
其他事情,李原還能忍。
但要打白家姐妹婚配的主意,李原是絕對不會忍。
開玩笑,那可是自己的媳婦。
這些白家族老是在找死!
李原的眼中閃過了一抹冷厲的寒芒,對吳玲問道。
“吳玲,跟我詳細說說,他們到底是如何謀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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