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蓮出了后宅,剛走到中院。
剛才那些還在做工的女子,便都帶著詢問的表情圍了過來。
為首的一女眉飛色舞的低聲問道。
“小黑丫頭。”
“今日娘子可是有戲?”
見這人稱呼自己的外號,阿蓮有些不滿的白了她一眼。
不過依舊是對眾女說道。
“娘子已經吩咐我了。”
“今日李郎要在老鐵莊過夜,要我去準備酒菜。”
“我有事先去忙了。”
眾女一聽伯爺要留宿,都是神色高興的小聲議論道。
“這么說,娘子今晚便能與伯爺成就好事了。”
“是啊,娘子若能成了伯爺的女人。”
“那我等也就有了依靠。”
聽聞眾女都是連連點頭。
當時許娘子被段家謀害,鐵器鋪被逼關了門。
沒了鋪子的生計,這些女子瞬間是衣食無著。
多虧了青原伯出手搭救,這才幫許娘子洗脫了冤屈,鐵器鋪的眾女也才又有了活路。
她們又從阿蓮那里聽說,自家娘子的戶籍,已經是掛在伯爺名下的妾室了。
只是他們并未圓房,現在還只是有名無實。
經此大難,這些女子哪里還能看不明白。
要在這個世道活下去,她們這些女子必須要抱上一個大腿才行。
這位青原縣伯就是最好的選擇。
于是私下里她們都勸許娘子,光有妾室的身份可不牢靠,要盡快生米做成了熟飯。
坐實了青原伯妾室的身份才行。
只是伯爺把許娘子安排到了老鐵莊,之后一直未過來。
直到今日,李原才再一次到了老鐵莊。
今日的機會可不能再讓自家娘子錯過了。
于是幾女又開始研究如何讓許娘子主動些。
只是她們聊來聊去,眉眼嬉笑間,討論的東西也是越發下作。
阿蓮聽不下去了,對眾女咳嗽了一聲說道。
“你們這些浪蹄子,手中沒了活計怎的。”
“都趕緊去干活。”
“去兩個人到灶房燒火,準備鍋灶。”
“香姐,蘭姐你們跟我去鎮上買些菜蔬。”
“伯爺好不容易到了莊子。”
“這酒食咱們可要備的體面才行。”
不提阿蓮在外面安排眾女干活。
此時在后宅中,許娘子已然燃起了鍛鐵爐的爐火。
這鋼甲的主體,都已經是鍛造完成,但一些部件卻需要重新調整修整。
為了讓這身甲胄,達到與李原身體最好的契合度。
部分的甲胄配件,許娘子決定重新鍛造。
她拉動風箱,爐火升騰,火焰映紅了許秋蕓那頗為俊美的五官。
赤紅的鐵板放上鐵砧,隨著許娘子揮動鐵錘一次次鍛打,手中的鐵料也是逐漸成型。
此時正是晚夏,天氣悶熱,再加上爐火燒的通紅。
沒多久,許娘子渾身已然是香汗淋漓。
身上的衣衫也被汗水浸透,緊緊的裹在了身上。
看著許秋蕓那被濕衣包裹的豐腴身體。
李原只覺得自己是口干舌燥。
他端起了身旁的茶盞,飲了一口涼茶,略微壓了壓腹中的燥熱,笑著對許娘子調侃道。
“濕了的衣衫,穿著定然難受。”
“你我已是戶籍上的夫妻。”
“娘子大可不必如此防備自家相公。”
聽了李原的話,正在打鐵的許娘子面色一紅。
她也回憶起了,李郎第一次見自己赤身打鐵時,望向自己身體的熾熱目光。
許娘子心中是暗自腹誹,我信你個鬼,明明就是你自己想看。
可轉念又一想,既然郎君愿意看。
自己都是人家的側室了,還防備個什么勁。
罷了,那就讓他看個夠吧。
于是許娘子一揮手,便除去了自己已經濕透了的衣衫,上身只余下了一件抹胸。
只是她的身材太過偉岸,哪里是一件抹胸能遮掩的住的。
李原望著許娘子那蜜糖色的霸道身材,心中是暗自贊許。
許秋蕓的鍛打的動作,更是充滿了力量與美感。
讓他的心中,不由得是心猿意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