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香樓的這些婆子各個蠻橫霸道。
平日里在這槐樹集中橫行慣了。
只有她們打人的份,自己哪里挨過打。
在這街頭混的,即便是女子也都求個臉面。
吃了這么大的癟,這必須要報復回來。
只是這些婆子剛沖到了一半,便見對面數匹戰馬是橫沖而來。
這些婆子哪里知道。
眼前的這些女子,各個都是西川道的積年老匪。
論起打架,這些女馬匪可是比她們狠戾多了。
對付幾個手拿木叉鐵锨的婆子,簡直不要太容易。
女馬匪們催動戰馬,直接是蠻橫的撞了過去。
前面的婆子躲閃不及,被沖過來的戰馬撞的是滿地翻滾。
后面的婆子還沒明白怎么回事,腦袋上已經挨了女匪的棍子。
紅九鈴與六名女衛,操控著戰馬在婆子群里是橫沖直撞,掄起手中的短棍是打了個痛快。
那些婆子,平日里在街面上撒潑打滾倒是行家。
真與這些刀頭舔血的女匪動起手來,哪里是人家的對手。
別看青原商會這邊只有七八騎,卻是猶如虎入羊群。
只一個沖鋒,店鋪門前的街面上已然沒有一個春香樓婆子還站著了。
各個是痛哭嚎叫,滿地翻滾。
看哪個想掙扎著起來,女匪們還時不時的在補上一棍。
周圍看熱鬧的百姓,無不是震驚的張大了嘴巴。
他們以為,即便是那什么青原商會請來了援兵,也就是另一群混混打手。
到時候少不得與春香樓的婆子在街面上互相拉扯。
卻是沒想到,人家青原商會居然派來了七八名女騎士,而且上來便對春香樓的婆子們直接碾壓。
動作之快,下手之狠,讓圍觀之人心中膽寒。
譚云手扶著窗口,望著
見到橫山娘娘這些婆子的慘狀,她只覺得是心情舒暢,心中更是出了一大口惡氣。
這小夏是從哪里找來的女打手,居然能如此彪悍。
雖說出手狠辣,卻又有分寸。
春香樓的婆子們雖然被打的嗷嗷慘嚎,但身上卻都是不致命的皮肉傷。
這些打人的女子絕對是專業的。
在茶樓不遠處的一間酒肆中,幾個黑衣衙役也在遠遠的觀望。
那縣令雖是兩面推脫不肯出頭,但也怕惹出什么大事。
所以便低調的派出了幾個差役在附近盯梢,如果看到情形不對,也好及時的出面阻止。
此時正有個矮胖的差役,對著為首的捕頭問道。
“王頭,這青原商會哪里找的女騎兵啊。”
“這聲勢也太嚇人了。”
這位王捕頭是個身材高瘦的漢子,瞇著眼睛看了一會。
小聲跟眾人解釋說道。
“青原商會的后臺是青原伯。”
“估計人家是出身將門,身邊有幾個會騎馬的女子也屬正常。”
另一個差役湊過來說道。
“春香樓的婆子被打的這么慘”
“咱們要不要出去阻止啊。”
那王頭瞥了手下一眼,無所謂的說道。
“即便是有馬匹也不過是一幫婆娘打架而已,我們出去干什么,都給我好好待著。”
隨即低聲自言自語道。
“這橫山娘娘在槐樹集橫行慣了,也該有個人收拾收拾她了。”
正在這時,一個差役用手一指喊道。
“王頭你看,是趙六那些人。”
眾人舉目望去,只見從街口的方向,一群身穿短打的漢子急匆匆的跑了過來。
這些人各個手持鐵尺短棍,揮舞著手中的家伙,逼退了那幾名女騎手。
隨即便開始拉起,那些滿地哭嚎的春香樓婆子。
王捕頭低聲嘀咕道。
“居然是打行的人,這春香樓果然是早有準備。”
“那幾個騎馬的妮子恐怕要麻煩了。”
趙六是個滿臉絡腮胡子的中年漢子,此人是槐樹集中最大一家打行的行首。
春香樓是他的老主顧,雙方的關系很深,這一次也被橫山姐請來助陣。
眼見著春香樓的婆子們,被人家幾名女騎士打的是滿地找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