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報上官,姓羅的,我認打!”
“好!”
老羅頭一招手,麾下十幾個兵戶沖了過來。
對著地上的劉松就是一頓暴揍。
一邊打幾個人一邊罵。
“好你個姓劉的!”
“竟然敢捅咱們的馬,你這壞種想瞎了心!”
“看我不打死你!”
拳腳相加,直打的那劉松是哭爹叫娘。
現場圍觀的兵戶,也都知道了這劉松干了什么事。
這種陰損之人自然招人恨。
打他都算輕的,更沒人過來勸架。
甚至還有幾個好事的幫著老羅頭他們望風,看巡營的親兵有沒有向這邊過來。
一刻鐘之后,那劉松挨了一頓胖揍,臉上腫得如同豬頭、像爛泥一樣癱在地上。
現場的人已經散了。
不散也不行,因為巡營的親兵過來了。
在帳篷中,老羅從懷里摸了一塊銀子扔給了趙二柱。
“你家那蠻婆姨,今天有功。”
“回去給他們娘倆買些吃食。”
“就說是羅叔給的。”
今天要不是那蠻小娘及時拉住了驚馬。
說不得那馬就闖下了大禍。
雖說是那劉松使壞,但軍律可不會管那么多。
自已作為馬的主人怕是也要挨軍棍。
哦,對了。
劉松這個壞種,還是那小蠻娃子找出來的。
老羅頭的臉上露出了笑意。
心說這娘倆確實該賞。
趙二柱拿著銀子一臉的為難想推辭,老羅頭又對他說道。
“這銀子不是給你的,是給那娘倆的。”
“既然做了人家的漢子,便好生對人家。”
趙二柱連忙謝過了羅百長,將銀子揣了起來。
入夜。
營地中是一片安靜。
那小蠻娃子躺在帳中的一塊羊皮墊子上,睡的很是安穩。
一幫兵戶神色極為興奮,努力聽著隔壁牛皮帳篷里的動靜。
不時的捂嘴輕笑,表情猥瑣。
老羅頭自然沒有去聽墻根。
他只是又在那個小蠻娃子的肚子上蓋了一塊皮子,免得娃子著涼。
這時,黑娃子坐到了他的旁邊,臉色紅紅的。
老羅頭打趣的說道。
“黑娃子,你有功勞在身。”
“可以跟軍堡說一聲,也給你配個蠻娘子,不是啥難事。”
黑娃的眼睛閃了一下,隨后搖頭說道。
“不是說蠻女不好,主要是話也聽不懂,地也不會種。”
“也就能給你生娃子。”
“不妥,俺還是想有個梁人媳婦。”
“大不了再等等。”
“督軍府總歸是要給兵戶配妻的。”
隨即,黑娃子轉頭問向老羅。
“羅叔不是家里也沒女人嗎?”
“您現在是百長了,若是要個女人伺候。”
“怕是寨里好多女子都愿意。”
聽了黑娃這話。
羅老笑著沒有說話只是搖頭。
他的配妻幾年前就病死了,也沒給他留個后。
這幾年一個人也習慣了。
忽然間,他的腦海中閃過了一個女人身影。
那是張二驢的婢妻,叫桃娘。
這桃娘當年可是村寨中最好看的女子。
老羅他與那二驢子有過節,其實便是因為這張二驢用不光彩的手段霸占了這個女子。
如今這個家伙也死了。
那桃娘便沒了男人。
也許自已回了村,應該去看一看那個可憐的女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