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爺與譚會長都很是看重。”
“于是便命我從定州調撥馬匹,親自押運到遂州。”
“看看咱們商會,在遂州能不能把馬匹的生意也做起來。”
聽聞三夫人是專程過來送馬的。
李仁的臉上都笑開了花。
他在遂州待了幾個月,對這里的馬匹行情略有了解。
這里馬匹的價格,比北川道至少要翻上個兩三番。
如果這販馬的生意能做起來,遂州的青原分部定然會獲利頗豐。
他作為本地的管事,必然也有豐厚的賞金。
李仁連忙對小夏匯報道。
“啟稟三夫人。”
“我在遂州放出了消息,說咱們商會有販馬的渠道。”
“前后共有三家來詢問過買馬的事情。”
“分別是與我們有糧食生意的齊家。”
“做布匹生意的魯家,以及做木材生意的肖家。”
“三夫人,您看這馬匹生意咱們該怎么做。”
李仁的意思,其實就是在問小夏。
這馬匹的生意您是要親自去談呢,還是交給商館負責。
李管事倒是想親自去談,但他本人對馬匹馬行的了解很有限。
如果他負責去談,也怕自已出了什么紕漏。
所以他便要問問這三夫人的意思。
小夏與紅九鈴對視了一眼。
女馬匪的態度很明確。
這頭幾筆生意,最好是由她們親自來談。
大批騾馬的買賣其實并不容易,也很難一次談成。
可以先看看,這幾家對馬匹采買的要求。
也好對遂州的需求,做到心中有數。
小夏覺得有理,便吩咐李仁,備上商會的名帖。
她準備親自去這幾家拜會。
李仁馬上是點頭應是,立刻便出去準備。
不多時,在商館的門前,李仁牽來了一輛頗為華貴的馬車。
李管事便過來,請三夫人上車。
小夏本人不喜歡坐車,她本想說走路前往。
但略一思索,便明白了李管事為自已備車的用意。
商館的女東家出門,若是連馬車都沒有,怕是要被其他商賈看輕了。
于是二女也只能上了車。
由李仁引路,去拜訪幾家有意買馬的商賈。
他們去的第一家,便是本地的糧商齊家。
到了齊府的門口。
李仁請三夫人在車上稍待,他親自去遞送名帖拜會齊老爺。
結果等了好一陣也沒消息。
又過了一陣,卻見李管事面色陰沉的走了回來。
小夏挑開車簾對他問道。
“李管事怎么了?可是出事了?”
李仁連忙回稟。
“唉,三夫人。”
“這事情也奇了。”
“頭幾日我還與這齊老爺飲茶。”
“結果今日來了,這齊家的管事卻說,家主病了。”
“今日不見客。”
說完又無奈的搖了搖頭。
小夏聽了也只能是嘆氣,人家病了你能有什么辦法,隨即便吩咐道。
“既然齊家家主病了,那就去下一家吧。”
李仁也只能是連忙應是。
吩咐車夫繼續趕往魯家與肖家。
結果讓人意外的是,這兩家,小夏也都吃了閉門羹。
一家說是家主不在,不知什么時候能回來。
另一家則是閉門不應,連門都沒給開。
這事情就不對頭了。
明明前幾日,這三家還趕著上門,要從青原商會買馬。
今日怎么連面都不敢見了。
這定然是出了什么事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