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林國昌得以成功踏入珍珠島,也是借助了阮天理和陸梧松的幫助,才省去了諸多繁雜流程,可以說是走了個捷徑、開了個后門。
倘若此刻行事過于高調張狂,恐怕聯盟中的那些老家伙們又會坐不住,開始鬧騰起來。
"啥意思?讓我低調點別出風頭?難道你在外頭闖禍了?"
林翊聞言一愣,見林國昌一副為難的樣子,旋即回過神來,輕點頷首道:"
哦,我懂了。"
林國昌又囑咐了幾句后,便匆匆掛斷了電話。
"給。"
就在這時,阮天理不知何時已悄然走到他身旁,并遞過一張單子。
林國昌順手放下手機,滿心疑惑地接過紙條,問道:
"這是啥呀?"
阮天理用手指向身旁的修復倉,說道:“這就是你打碎它裝甲所需賠償的費用。”
林國昌瞄了一眼單子上的數字,拿單子的手不禁微微顫抖起來。
“還得是你啊,竟然能把它的裝甲給打碎。”阮天理抬起頭,凝視著眼前的修復倉,嘴里發出驚嘆聲。
“上次有人把它的裝甲打碎,還是夏南天干的呢。”他補充道。
林國昌無奈地嘆息一聲,仿佛接受了命運的安排般,默默地把單子塞進衣兜內,嘟囔道:
“這裝甲怎么這么貴啊?不就只是起到限制實力的作用嘛……天理,要是它使出全力,你能打贏嗎?”
阮天理顯然沒有預料到林國昌會提出這樣的問題,稍稍思索片刻后,輕輕搖了搖頭。
“光靠我的寶可夢,可能打不贏。”他坦誠回答道。
“那如果再加上你自己親自上陣呢?”林國昌追問道。
“我本人上場?”阮天理挑起眉毛,臉上浮現出一抹自信的微笑。
“會贏的。”
“……”
林國昌很想提醒對方不要立這種flag,真的會死人的。
“這家伙到底是什么來頭?”
林國昌看著在修復液當中,陷入沉睡的身影,終于忍不住心中的疑惑。
阮天理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說實在的,我對這個問題了解得并不多。只記得當這座珍珠島重新回到我們手中時,這家伙便已經出現在這兒了。
據相關人員深入研究后發現,這家伙體內的dna結構極為特殊。
至于究竟特殊在哪兒,那些復雜的專業術語我實在難以理解,當時也就沒有細聽下去。
但可以肯定的是,這家伙似乎具備一定程度的自主意識。
曾經有一次,他還主動與研究員展開了交流,并以提供自身實驗樣本作為交換條件,提出希望能與更強大的對手一決高下。”
“自己提出來的?想要挑戰強大的敵人?”
林國昌不禁皺起眉頭,陷入沉思之中。
的確,世界上存在著一些追求極致力量、渴望通過與強敵對決實現自我突破的寶可夢。
然而不知為何,林國昌心中卻涌起一種莫名的預感——眼前這只神秘生物的真正意圖恐怕遠非表面那么簡單。
“那么,平日里你們都是如何稱呼他的呢?”林國昌追問道。
“這個地方原本是一座廢棄的研究所,被我們接手后改造成了現在的樣子。從原來這個地方殘存的研究資料上,就有它的名字,好像叫……”
阮天理回憶了一番,吐出一個名字。
“超夢。”</p>